“陛下来了!”
什么?
陈北冥急忙退出来,龇牙咧嘴地穿衣。
也不管什么坚硬如铁,手忙脚乱的,胡乱磕碰。
淮阳还在一旁看着热闹,笑得花枝乱颤,玉兔跳舞。
“下次再收拾你,贱婢!哎哟!”
“奴婢等着您,嘻嘻!”
直到陈北冥消失在窗子,淮阳才想起来地上的衣服。
刚将地上的襦裙罗袜塞进锦被下,女帝推门而入。
“皇兄!”
女帝看着妹妹卧床不起,还以为有什么不舒服。
“嗯?怎么又是这股怪味道?”
刚完事的气味,十分有特点,可惜女帝不知道……
淮阳心虚道:“我方才打死一只飞虫。”
女帝疑惑地到处看,也没看见飞虫的影子。
不知道是什么飞虫,味道竟然高度统一。
其实……
淮阳和黄素锦说的都没错。
那确实是一种会游动的虫子,不过数目有点多,几个亿的那种。
“你不日就要去北疆,朕特意来看看你。”
淮阳言语温柔:
“谢皇兄,淮阳定然会小心谨慎,不给皇兄惹祸。”
女帝笑着摸了摸淮阳额头,入手滚烫。
“病了?你呀,要注意身子,已嫁为人妇,不可乱使性子。”
“淮阳明白。”
她心里又哆嗦了一下……
滚烫可不是因为生病,还不是因为刚才颠鸾倒凤闹的……
女帝思索再三,还是未将杨氏父子的真面目说出。
淮阳性子急,若是不小心说出去,会打乱自己的布置。
等到机会合适,再解救她吧……
她却不知,淮阳早就一清二楚,甚至还跟陈北冥合谋将杨玄策阉了。
双方都在遮遮掩掩,还都是心怀歉意。
此时,合谋凶手陈北冥,刚刚翻出公主府的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