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棉打开门,她笑容有些虚弱:“怎么了?”
司祀把手里买的水果和补品拎了进来,她穿着酒红色的睡裙,长度堪堪能遮住大腿,身上随意披着一件透光的外套,头发也放到了见面,眼眸温柔:“来看看你,身体好些了吗?”
“好多了。”乔棉被司祀的美貌晃了下神,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推拒着不收对方的东西,“这些东西真的破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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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缺这点钱?”
乔棉脸上笑容瞬间消失,她接过司祀递过来的东西,给她拿了拖鞋,转过身放东西的时候学着司祀说话,她小声碎碎念:“我缺这点钱吗……”
“万恶的资本家。”
司祀像是听到了什么,她坐到沙发上翘起腿,敏锐看过去:“你在说什么?”
乔棉立刻起身,她给司祀倒了杯茶,扬起笑容:“没呢,您听错了吧。”
“你家这猫会捉老鼠吗?”
德芙静静看着司祀,隔着物种都能感觉到它身上的怨念。
乔棉愣了下,她被司祀握住手,踉跄着坐到对方身边,她没太在意:“应该是会的,但它应该还没开发这个技能吧。”
司祀“啧”了声,一脸嫌弃:“那太废物了吧。”
“喵——!”德芙冲着她呲牙,但迟迟不敢靠近。
乔棉觉得德芙这样子没看见过,有些稀奇又有些心疼:“总监你这么一说,小猫要不开心了。”
司祀双手环胸,哼了声:“这么惯着可不好。”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针对。
乔棉莫名觉得司祀这个动作很像她发的表情包,简直一模一样。
“德芙。”乔棉靠在沙发上,她伸出手拍了拍沙发,“到妈妈这里来。”
她话音刚落,神色就怔住了,她看见司祀身后的抓痕,吊带只能堪堪遮住那一处伤口。
乔棉并不喜欢窥探旁人隐私,也不在意司祀和谁睡过,只是这伤痕出现的好巧,就像是她昨晚在梦中那般。
司祀觉察到了乔棉的目光,她扭过头:“怎么了吗?”
“你身上有伤。”乔棉声音很轻,几乎是贴近司祀耳垂说的,她弯下了腰,这是一个低姿态的角度,“需要我给你擦点药膏吗?”
司祀也侧目看着她,她没拒绝,看着乔棉找到了药膏,然后坐到她身边,温热的指尖勾住那外套,顺着肩膀勾了下来。
司祀呼吸稍重,她感觉到乔棉的指腹沾着药膏,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肩胛骨那处。
“总监。”乔棉把头虚虚垫在司祀肩膀上,她用气音说,“我今天去找了一个大师,说我被一些东西缠上了。”
“然后送了我两个平安符——”
乔棉指尖勾起司祀红色吊带,将折叠的符纸塞进去,肌肤滑过粗糙的符纸,她垂下眼眸,吐息都落在了司祀身上,她松开手,听着细绳落在肩膀上,发出极其细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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