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赤羽蹙了眉头道:“不了解皇宫里的动静,我们就等于捆住了双脚,根本动不了啊!”
苏宬却在这时唇角绽起抹浅浅的笑意,目光颇为得意的看着愁眉不殿的苏宬和覃鸿雪,说道:“不急,我有办法!”
赤羽和覃鸿雪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办法?”
“我送了福成长公主这么一份大礼,她总要还我一份同样大的礼,才不失身份。是不是?”苏宬说道。
“你的意思是……”赤羽和覃鸿雪对视一眼,然后齐齐看向苏宬,再次异口同声的说道:“用福成长公主的人?”
“对!”苏宬笑吟吟的点头,“王爷在皇宫有人,福成长公主又岂会没有?”
“办法到是好办法。”赤羽点头,“这样一来,即便事情暴露,也牵扯不到王爷头上。只是……”她看向苏宬,一脸好心的提醒道:“你好像忘了,福成长公主她和鹤庆候关系匪浅。哪怕现在她和云阳伯闹翻了,可人家鹤庆候当年确是一番好意啊!”
“你怎么就能肯定,当年云锦假死的事,詹景华没有掺和呢?”苏宬似笑非笑的看向呆若木鸡的赤羽,“你别忘了,云阳伯再舍不得云锦,可他当年还只是个伯府世子。以他的能力,也就是弄到瓶假死的药罢了,可之后的太医验尸,运人出宫,这些没人帮着操作,靠他,根本就完成不了。”
“你是说,这里面很可能有鹤庆候的手笔?”赤羽问道。
苏宬点头,眸间闪过一抹寒意,冷声说道:“不是很可能,是一定有他的手笔。”
“可,可那个时候,鹤庆候自己也才只是个毛头小子,他……”
“虽只是个毛头小子,可那个时候,詹宜却是东宫太子妃!”
赤羽被苏宬说得张口结舌,毫无还嘴之力。
是啊!
不说詹皇后彼时是东宫太子妃,单说,当年的鹤庆候不过才八九岁的年纪,便被老鹤庆候支使着替还是太子的宏祯帝四处奔走。
要知道,那个时候,先帝隔三差五的还会召老云阳伯进宫下几盘棋。
也许,在向郑贤妃举荐云阳伯世子赵槿时,鹤庆候看中的便是老云阳伯和先帝的这点香火情。必竟,先帝除了是个情种还是个棋痴!
而为了卖个好给云阳伯世子,还是太子妃的詹宜根本就不会拒绝帮这个小忙。
想通这一切的赤羽捂额哀叹,“天啊,这宫里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苏宬闻言,抬头朝赤羽看去,“你的意思是,你家王爷不是人?”
赤羽瞪了挑字眼的苏宬一眼,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道:“大小姐,我来其实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王爷来信了。”赤羽嘿嘿笑着看向苏宬,“王爷问京中可有大事发生,沐管家让我问问大小姐您,是继续瞒着王爷,还是据实以告?”
苏宬捂了额头,半响无法言语。
她错了。真的!
早在师兄毁容的事发生时,她就不应该阻止沐箴飞鸽传书给璟王殿下禀报。
可是,谁能明白她的苦楚?
她之所以这样胆大包天,还不是因为,她怕发生当日香河县那样的事!
万一燕行前往蓟门关的事情让詹景华知道了,他再丧心病狂,来一次绝地伏杀,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