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璋起身过去迎住她,怕周眠站不稳,伸手扶住她的胳膊,“还好吗?”
“没事。”周眠眼神还算清明,但身上的酒气真是冲鼻。
秦玉璋抓紧她的胳膊,把周眠扶到沙发上坐下,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
这水送来的时间有点久,已经凉了,不过她现在喝刚刚好,能缓解一下燥热。
周眠喝着水,秦玉璋在旁边轻声细语的说:“小砚一个多小时前发了消息过来,说她睡了,让我看着你不要喝太多酒。”
周眠落下水杯握在掌心,她扭头看向秦玉璋,薄唇上一片水润,怔了片刻,她伸着手臂把水杯放回在茶几上,缓缓说道:“以前经常参加酒局,每次都是一身酒味,不想带着酒气回去,但又怕小砚一个人在家害怕,只能醉醺醺的回去,后来小砚大了一点,懂事了,能一个人睡觉,就发消息说,不用让我赶着回去,小砚她,很乖。”
虽然周眠是在夸小砚,但语气中清晰可听的透露着对小砚的愧疚,她陪小砚的太少了。
秦玉璋只见过小砚几次,可看的出来,她是个很乖很独立的小朋友,但这么小就学会了独立,应该是经历了很多次失望,才不会再有期望。
小孩子这个年纪,正是需要爱的时候。
秦玉璋抬头看向周眠,安慰她说:“那,我们今天晚上回去看看小砚?”
“行。”周眠应着。
决定回家,两人没再会客室继续待着,秦玉璋伸手托着周眠的小臂,和她一起起身。
秦玉璋把周眠扶到门口,门开时,她松开手,落在两侧,和周眠并肩走到专属电梯前。
电梯员按下下行键,电梯打开,两人一前一后迈步进去,一直下到负二层。
车子已经提前在电梯口等着,两人从电梯出来,坐上车,司机启动车子往家里走。
离开喧嚣的场所,车内安静下来,氛围灯没开,只有两侧的路灯时不时映进来,落在两人好看冷冽的侧脸上。
中间的挡板一直落着,看不到前排驾驶,车内放了首轻缓温柔的音乐,听起来很舒心。
周眠喝了几口助理提前准备的蜂蜜水,放进智能杯座里,随后她朝秦玉璋伸手,秦玉璋自然的伸手搭过去,脱掉高跟鞋,起身抓紧周眠的手,迈着长腿跨过扶手过来。
秦玉璋过来后,侧身坐在周眠腿上,单人的后座坐两个人也不算拥挤,她主动伸手揽住周眠的脖颈,轻盈的搭着,十指穿过长发,掌心贴在后背,低头,闭眼吻过去。
冰凉的唇瓣碰触碰,香气和酒气融在一起,两人都没有任何克制和犹豫,喝了酒,气息更浓,吻的也就愈加放肆,没什么试探和拘谨。
周眠左手搂着秦玉璋纤瘦柔软的腰肢,右手捧着她的脸颊,冰凉的掌心覆在好看白皙的侧颈,随着吻的加深,能清晰感受她喉结的滑动。
接吻的中途,秦玉璋有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周眠的浓密的长睫毛,偶尔扫过来,痒痒的,吻是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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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小时候是大院里话最少,最安静的,陆迎姐经常说她们是闷罐子,非常无趣,没一点意思,但有什么事情又总喜欢拉着她们两个玩,哪怕什么都不做,坐着就行。
那会儿的秦玉璋还比较认生,有新朋友来,总是喜欢跟在周眠身边,好似有周眠在,她就什么都不用担心。
陆迎姐还开玩笑说:“你们两个天天黏在一起,小心长大后结婚。”
小孩子不懂事,说话总是顺着心意来,而且那会儿国内还没有通过同性结婚的法律,谁都没当回事儿,没想到长大后,她真的和周眠结婚了,陆迎姐一语中的。
好几年前,周眠姐来香港上学,两人时隔多年第一次在香港的家里见面,说实话,看到周眠的时候,秦玉璋没有认出来她,还是爸爸介绍了下,她才过去打招呼。
相比小时候的安静,周眠长大后也话少,安静,但多了份成熟和稳重。
秦玉璋现在还记得,那天周眠姐来家里是长直发,上衣穿了件干练的黑色西装,内衬抹胸背心,下身是深色牛仔和运动鞋,眉眼间干净英气,但神情看起来又很高冷。
吃饭的时候,她一直在和爸爸妈妈聊天,关心她们在香港的生活,也说了些帝京那边的事情,很家常,秦玉璋全程没怎么插话,乖乖吃饭,认真听着。
吃完饭,周眠帮妈妈收拾桌子洗碗,之后又坐了半个小时才离开。
爸爸妈妈说要出门送她,但被周眠婉拒了,于是只能秦玉璋去送,到楼下时,秦玉璋还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幸好周眠也没多聊,两句话结束,开着车走了。
周眠在香港上学的这几年,逢年过节,或者周末,她都会来家里吃饭,秦玉璋慢慢就不觉得尴尬了,偶尔也会接两句话,但没过多久,秦玉璋被星探挖掘,她签约了经纪公司去做模特,当配角拍戏,回家的次数少了,见周眠的次数就更少,一年可能有个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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