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想什么呢!谁能接近得了世子?”
霍时渊断情绝爱,无意流连女色,还有人不知道吗?
谁那么蠢,会给他送女人?
而且说起来,分明是霍时渊见色起意,痴缠人家。
“你别胡乱怀疑晚棠。要是传出去,她以为是世子这般想的,那岂不是害了世子?”
“嗯,我自然不会出去乱说,只你我二人之间说一句而已。”
“我也不会出去乱说。”月华捂嘴。
银芒对她笑笑,摸了摸她的头顶,“给你留了烤羊腿,我去盯着让厨房重新烤热给你送来。”
“我也去!”
“你歇歇,我去去就来。中午也没睡,来回骑马路程这么长,累坏了,先眯一会儿。”
月华确实有午睡的习惯。
“行,那我等你,快点回来。”月华没想补觉,等晚上搂住男人早点上床,不过鱼晚棠给了她一些花样子,她得挑些简单好看的,给银芒绣在新衣上。
——别的男人有的,她的男人,也必须有!
银芒从屋里出去后,低声吩咐人去热羊腿,自己却在厨房门口拐了出去,直奔霍时渊书房。
霍时渊正和霜戈说话,见他进来,立刻道:“月华回来了?她找月华做什么?”
银芒简单地事情说了。
“帮我杀霍惟?”霍时渊震惊,心里被什么充满,说不出的欢喜。
她在关心自己。
虽然霍时渊并不想除掉霍惟,但是他感念鱼晚棠对他的关爱。
霍时渊没想过杀霍惟,因为不看僧面看佛面,霍惟也是他的儿子……
年幼时,霍时渊曾经得到过他的爱。
父爱并不深沉,也如太阳,照亮和温暖过他的童年。
后来一切都变了,他不解,他怨恨,但是他终究,不能对曾经爱过他的父亲下手。
尽管他那么恨,恨他负心薄幸,恨他亏待母亲,可是,霍时渊也知道,他下不了手。
所以他觉得,逃避有时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可是银芒接下来的话,却让霍时渊从复杂的情绪中惊醒。
“世子,您和鱼姑娘提起过万杀堂吗?”
霍时渊否认:“我好端端的,和她提那种地方做什么?”
虽然他确实不怎么会揣摩女人的心理,但是他也不至于蠢到那种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