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的时候就沉默。
她表情恰到好处的惶恐,一双水眸无辜无助地看向霍时渊。
没想到霍时渊又哼了一声:“继续装。”
鱼晚棠:“……”
怎么不到二十岁的霍时渊,比二十几岁的他还聪明,竟然看穿了自己的伪装?
不过打死也不能认,霍时渊不会深究。
这次她猜对了。
霍时渊果然没纠缠,继续道:“今日才想起找我?早干什么去了?”
鱼晚棠:“……”
原来,他是嫌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他。
他嫌弃自己的点,永远这么清奇。
“原本是不敢麻烦世子的,只是后来……”
“后来发现,除了我,都是废物,是不是?”
鱼晚棠低头没吭声。
霍时渊最不喜欢她这般,拉着她到自己面前,伸手去摸她脖子。
鱼晚棠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抬手捏紧自己的衣领。
“松开!”
霍时渊一声令下,鱼晚棠慢慢垂下了手。
霍时渊解开她一颗扣子,然后从她脖子里勾出来那条佛珠项链。
看她还戴着,霍时渊肉眼可见地愉悦了。
“既然贴身戴着我的东西,为什么想不起我的人?”他又把项链给她塞回去,手指趁机摩挲着她光洁的肌肤,愉悦顺着两人接触处蔓延开来,直抵心底。
真是令人愉快的体验。
鱼晚棠努力忽视他带着粗茧的手,划过肌肤时候那酥麻的痛感以及心底被勾起的某种记忆。
“不相信我?”
“没有。”她立刻否认,“我没有。刚开始是心里很乱,后来才想到可以做些什么……世子,您刑部那边认识人吗?我只求二哥得到公正的对待……”
“天真。进了那种地方,有什么公正的对待?”
鱼晚棠咬唇,眼眶含泪。
霍时渊看她这样,就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想把她按在怀里才能纾解。
真奇怪,他对鱼晚棠这种近乎偏执的欲望,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不是下蛊,很难解释。
“他今日就已经被用刑了。”
鱼晚棠听到这话,原本用了很大力气逼出来的虚假眼泪,一下子就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