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道:“每年都给司船局批二十万两,修缮船只。”
叶锦潇抬头:
“司船局是哪位官员?”
很快,一位中年男人跪了出来:
“臣张伟,掌管司船局十余年,我国出口跑商以船为主,商船每次出行便有磨损,每年不得不花费大量的银子修缮商船。”
修个船要二十万两?
一年二十万,五年一百万。
这船莫非镶金子了?
叶锦潇冷眼扫着他,“我乘过一次商船,那船构建的不错,我开到深海区,经历了涡流,遇到了海寇,船都没坏,跑商时装装货物就坏了?”
素掌冷冷的拍在桌上,
“一年修船要花费二十万两,你真当我没见识!”
啪!
所有人惊得跪下。
张伟目光微转,藏掖着心思,“国库批银子后,每一笔花费都有账目,陛下若有疑心,可尽管查账。”
“数目若是不对,早就做好了手脚,账目也是假账,还轮得到我来查?”
“陛下此言,臣惶恐!臣司船多年,兢兢业业,陛下若是起了疑心,还请拿证据说话,否则,便是在污蔑臣之清白!”
叶锦潇的冷眼从他身上掠过:
“商会管理处是哪个官员?”
“陛下,是臣。”
大成殿内,议事声四起,训斥声时高时低,殿内气氛凝肃。
殿外。
叶五持着长矛,挺立的站在那里,黑米与他站在一侧,安静守候。
很快,叶二过来,扫了一眼,心里道:黑米黑米,还真是黑。
从小到大他可从没见过皮肤这么黑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