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绿了。”
季北伸手指了指校长的手机,“我说的是股票。”
校长一下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绿啊,我都要亏麻了。”
季北轻笑,“私房钱亏了多少了?”
“亏了……”话还没说完,校长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你胡说什么呢?家里的财政大权都掌握在我手里,什么私房钱不私房钱的?”
季北根本不给他留面子。
“怕老婆的男人都是爱老婆,都是让着老婆,一点都不丢人。”
这次,校长没进他的圈套。
“我才不怕老婆呢。”
“好。”嘴上这么说,季北满脸不信,“不过你这个股票赶紧出手,到后面越亏越多,想跑都跑不掉。”
校长,“不可能?有亏有涨,怎么可能亏得越来越多?”
主要是现在亏损得实在是太多了,不卖还有希望某一天能涨回来。一旦卖了,那就是认赔,就算某天涨回来,也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季北知道校长这个心理。
绝大多数买股票亏得,都是这个心理。
他指了指另外三条股票,“买这三个,能涨。”
这三支,大概就是半死不活,随时会崩盘的那种,一般人买股票看都不会看它们。
“这三支马上跌到冰点了,很快有上涨的趋势。你可以先观察一下,然后再决定买不买。”
季北对股票的研究不算深,也略有涉及。
主要是这三支股票后期涨得实在是太猛了,不知多少人因为这三只股票翻了身,彻底实现阶级跃迁,也不知有多少人捶胸顿足,懊恼自已没能抓住这次机会。
接下来,季北又给校长讲了很多关于股票的事。
也不是多深奥的东西。
只是相比较于几年后的普及,现在说起来的确是小众。
等到季北从校长书房里出来时,他已不再把季北当成是苏城一中一个普通的学生,甚至有些上头得要跟季北称兄道弟。瞅了眼这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头,季北觉得就算是上辈子的自已也不好和他称兄道弟,便谦虚地说。
“叫我小季就好。”
校长摆摆手,并不在乎那些虚名,“季兄我信你,把所有私房钱都投到这三支股票上,你可得帮我赚钱。”
季北还未说话,就听蔡老师端着一盘红烧鱼过来。
“什么钱?”
校长条件反射一紧张,用眼神示意季北千万别给自已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