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哥儿自从伤了文宴,冷落了几个月磨一磨他的性子。如今,也该是收敛起性子的时候了,”
苏如棠笑着说道:
“你去把庆哥儿叫过来,就说我有一件喜事告诉他。”
“小的这就去。”铁牛忙行礼起身离开。
苏如棠抬步进了周文庆屋里。
径直来到了他房间里。
拿出沉大夫准备的药包,将药粉倒在了枕头里面。
做好了这一切。
她又打开衣橱,将余下的药粉撒在了衣服上面。就连床帐上都撒了一些。
“春熙。”
“二奶奶,有何吩咐?”
“庆哥儿屋里太素了。将咱们带来的那几件玩意都摆上来。”苏如棠一边吩咐春熙,还指挥众人将植物花卉摆在屋里的每个角落。
有些是淡淡的植物香味。
周文庆一头汗的跑回来,看到苏如棠在摆放植物花卉,心里头疑惑不已。
“母亲。”
苏如棠嗔怪道:
“怎么一头的汗水。湿气入体可不好。”
她让春熙拿来毛巾,自己替周文庆擦拭了汗水。
“你这两个月知错了没有?”苏如棠严肃地看着他,“当日你对文宴下手。大奶奶说了若是不严加管教,将来必然会酿成大祸。”
苏如棠叹息,“我心里也不好受,但总比你日后犯错好。”
苏如棠句句不提后面的事情。
只拿最初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说事。
“孩儿知错了。”周文庆没想到苏如棠居然是为了磨炼他,还是因为他亲娘的缘故。
“知错就改,还是个好孩子。”
苏如棠牵着他的手坐下来,“你舅舅来信了。说是让你下个月去苏家武学堂锻炼一个月,待你考核结束后再去漠北。”
“苏家武学堂出来的人到了漠北,那就是百夫长千夫长甚至少将培养的。”
苏如棠说得很多。
落在周文庆耳朵里,晕晕乎乎的不知道方向。
“母亲,我真的可以吗?”他激动不已。
之前对苏如棠和苏家的怨恨也烟消云散,他吃了不少苦。都是周承儒、周琼羽带来的负面影响。
更想离开周家,去闯一番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