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他会踹门这种愚蠢行为。
谁料帝忱走到门口却停住了。
他从兜里摸出一根细铁丝,然后插到药匙孔中转动几下,对裴知晚做了个OK的手势。
裴知晚则让他打开门。
帝忱猛然推开门,闪了进去,而裴知晚紧随其后。
此时屋内,帝淮南正用一根大红烛往女子伤口上滴蜡油。
女子被烫的表情狰狞扭曲,只是她嘴巴被胶带给封住了,所以根本喊不出声来。
帝淮南太专注折磨女子的乐趣了,从而没有听到开门声,他压根没有想到会有不速之客。
裴知晚随手反锁了门,而后从旁边扯过挂在衣架上的衣服,扔到女人身上。
帝淮南这才惊觉有人,猛然转身,看到裴知晚和帝忱,瞬间倒吸一口冷气,石化了。
女人看到帝忱脸上也现出惊恐地表情,像是见到了鬼。
裴知晚在旁见状,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女人似乎跟帝家两个男人都是先前认识,而且还有什么仇恨。
她本来是主导者,现在只想做旁观者,看他们如此应对此情此景。
帝淮南回过神来,随即站起身来,冲着帝忱讨好地笑笑:“小忱,我是为你报仇……”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帝忱狠狠地甩了一耳光。
帝淮南被打得头剧烈地扭向一边,唇角流血,腮帮子肿胀得老高。
可见这一巴掌,帝忱用了多大的力气。
“你,竟然敢打我?我可是你小叔叔……”
“打得就是你,别以为你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知道。爷爷糊涂偏袒你,但你终究也会作死到就算奶奶活过来,也救不了你了。法制社会,由不得你为非作歹。”
帝忱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杀伤力十足,掷地有声。
帝淮南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依旧作垂死挣扎:“你有什么证据,我为非作歹?这些年还不是我打理帝家产业?否则你们喝西北风,更别说治病了。”
“啪!”
又是一个嘴巴子煽出去了。
帝淮南另一边唇角也流血了,腮帮子也肿胀了。
裴知晚在旁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
而那女子更是吓得身体颤抖不已。
她似乎是对帝忱的恐惧大过于对帝淮南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