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不骑自行车了,干脆推着走,梁晓兵在后面跟着。
两人走了没一会儿,何雨柱拐进一条僻静的巷子,转过头看向梁晓兵:
“你想干什么?”
梁晓兵眉头一皱,下意识的问:
“你不是我请去搓澡吃饭吗?”
何雨柱看了梁晓兵一眼,忍不住嗤笑一声:
“你脸可真大。”
梁晓兵一听何雨柱这么说,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不过也没纠缠这个事情,而是“噗通”一声跪在何雨柱面前:
“何大哥,我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吧,我实在是没活路了。”
何雨柱看梁晓兵跪在自己面前,面无表情的问:
“好端端的,怎么就没有活路了啊?”
梁晓兵也不隐瞒,当即把这几个月自己的遭遇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原来,他被赌场那些人找到之后还不上钱,就往死里打,最后没办法了回家找爸妈拿。
把钱还上之后他又去赌,输输赢赢,反正手头又宽裕了几天,然后又欠钱了。
这一次,那欠的可不是一两百,一个晚上欠了五百块钱,连本带利一共要还六百八十块钱。
梁晓兵自然还不上,赌场那些人找上他爸妈,闹到他爸妈单位。
他爸妈没办法,只得拿出全部棺材本,又把住的房子卖了,这才给他还上钱。
出了这么个事情,两口子也丢尽了脸,直接回乡下住着,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梁晓兵见他爸妈给他还了钱,又去赌了。
结果,再一次输的就剩一条裤头了,被人打出赌场筹钱去了。
这半个月来,他想尽一切办法,连口饱饭都吃不上,更别说还钱了。
赌场那帮人,就跟老子打儿!子似的,三天打九顿,下手没轻没重的,有时候打的他都爬不起来。
梁晓兵觉着,他要是再还不上钱,那帮人会把他打死的。
思来想去,他只能来找何雨柱帮忙。
毕竟,以往他们家那些亲戚,如今一见他就跟躲瘟似的躲着他。
何雨柱听梁晓兵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眉宇间忍不住露出几分笑意。
不得不说,贵圈就是会玩啊!
梁晓兵从一个好端端的派出所片警到如今这流落街头的丧家犬模样,前后也就几个月的功夫。
关键是,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