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设只是低着头不说话,感觉周围的目光跟刀子一样,心里边恨不得把何雨柱给活劈了。
“啪”
最后,还是杨厂长把手里的筷子重重一摔,起身离席。
众人见状,也都不敢说话,赶紧开溜。
等到小食堂就剩下何雨柱和胡建设的时候,胡建设终于从椅子上站起来了,死死盯着何雨柱,一字一句的开口:
“何雨柱,今儿这事算你狠,不过你等着,这事儿没完!”
“胡科长,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我有的是时间等,你尽管放马过来。”
何雨柱抬头与胡建设对视,争锋相对,寸步不让。
第二天中午,胡科长又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出门儿了。
昨儿丁老板说了,下午给他跑一趟儿,今儿应该有结果了,这个事情要抓紧了。
下午,何雨柱下班回家,先是忙活了一阵,拾掇完了家里边儿的事,和媳妇、聋老太太坐一块说话。
都是一些轧钢厂的事情,比如今天和胡建设正面硬钢,还有秦淮茹在厂里是怎么给人送馒头的。
二合面馒头什么价格,白面馒头什么价格,左右都是些家长里短的事情。
这个时候,秦淮茹还没回来。
棒梗把菜市场捡回来的烂菜叶子喂了鸡。
又把鸡窝收拾了,这才苦着一张脸去敲何雨柱家门。
“棒梗啊,快进来。”
娄晓娥见棒梗进来,当即笑着招呼一声儿。
“老太太好,何叔儿,娄婶儿。”
棒梗垂着头问候三人一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吃饭了吗?”
娄晓娥见他这副模样,以为是饿了。
“娄婶儿,我吃过了。”
棒梗说话的时候,眼眶红红的,肩膀一耸一耸的,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
“哎呀,这孩子怎么了?”
娄晓娥微微一愣,拿了块毛巾给棒梗擦眼泪。
“坐下,有什么事儿坐下说。”
棒梗从娄晓娥手里接过毛巾,胡乱抹了一把脸。
突然绷不住,一把抱住娄晓娥,“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