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公子哥见吓不到他们,不由得恼羞成怒,“兄弟们上,帮我料理的他们,强行把这位小妞给带走,我看谁敢阻拦,出了任何事情,都由我负责。”
他的几位跟班早就手痒,听到此话,立刻像打了鸡血似的,一拥而上,司徒空与安羽汐云啸飞等人刚刚走出,公主与沈凌薇也跟了过来。青龙帮兄弟两人好汉架不住人多,已被逼到墙角,正在独木难支之时,那公子哥模样的见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而自己人已经大战上风,更加助长了他那嚣张的气焰,狞笑道,“现在我想带这位美人儿走,应该没有人反对了吧!”扫视了一眼四周,逗逼的道,“还有谁反对?”
一撇眼见到李洛雅与沈凌薇,不由又是一阵酥麻,“对了还有这两位美人,一并带走。”
两位狗腿子向公主走了过来,伸手就像公主抓去,陈天旺本来站在公主身后,见此身形一幌,瞬间已来到李洛雅跟前,伸出右手刚好抓住其中一个人的左手,同时用力一捏,只听着那人啊的一声惨叫,跟着传来两声肋骨断裂的咔嚓声音,陈天旺另一只手提起他的脖子,也没见他怎么用力,轻描淡写的就把他甩出了窗外,跟着传来砰的一声落地的声音,与此同时,陈天星也两手抓住另外一个伸手想非礼沈凌薇之人,又将他的腕骨折断,抛出窗外,也是听到啊的一声惨叫,摔落地上。
另外四人一声呐喊,不约而同的如恶虎扑食一般冲上前来,一人刚好扑到云啸飞跟前,云啸飞冰冰不用什么招式,一手抓住他的脖子一手抓住他的膀部,用力一举,已过头顶,也把他向窗外扔了出去,孙思邈也提起一人,他却比旁人文明的多,并没有将他的手脚打断,只是一掌将他打出窗外,更是显得轻描淡写,毫无霸气。
剩下一名狗腿子见势不妙,心生惧意,立马就想止住脚步,,却收势不住,刚好被司徒空使一招转身摆莲,只听到咔嚓几声脆响,胸中的肋骨已经被踢断了几根,也跟着飞出窗外。
前后也只不到一分钟,酒店已经恢复了平静,正在看热闹的人却看的胆战心惊,无不感到菊花一紧,见他们一瞬间就打发啦这伙狗腿子,只动了动手,对方便飞出窗外,连还手的可能都没有,更是连旁人桌子也没有碰到一下,无不肃然起敬,这时才反映过来,顿时掌声如雷,一片喝彩。
安羽汐贝李洛雅脸上微红,有了一丝怒色,忙上前安慰,而沈凌薇则平静如水,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微感诧异,按理来说一般正常的女孩子,见到这种场面,多少是有点担惊受怕的,公主的这种反应应该是正常的,其一,她受人侮辱,肯定生气,其二,见到有人打斗,难免有害怕,而且还是断手断脚的惨兮兮的场面,一个女孩子很难做到波澜不惊,泰然自若,但沈凌薇做到了,这不由得让安羽汐另眼相看。
见那挑事的公子哥正缩在一角落里瑟瑟发抖,陈天旺正走到他面前提起他的脖子,忙开口说,“嘿嘿嘿,不带这么玩的,好歹给我留一个。陈兄不要下手,我还有话想问他呢!”
陈天旺不甘心的放下他来,甫一放手,那人便瘫坐在地上,不断的咳嗽,喘着粗气,安羽汐笑道,“你刚才问还有谁,我来告诉你,还有我呢,你刚才的牛逼劲了,现在就怂了,我都没有开始玩,要不要告诉你我是谁,算了凭你也不配知道我是谁,嗯刑国公的义孙,真的是好大的名头,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此时浑身发抖,讲起话来牙齿都打颤,哆哆嗦嗦的说,“小小小人名叫房天玉。”
“这是你原本的名字吗?”
“大爷,小人原本叫刘天玉,十年前家父认了刑国公为义父,才改的房姓。”
“哼,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为了作威作福,傍个靠山,居然连自己的老祖宗都不要了,你还要不要点脸呢!”
“公子明鉴,其实小人并不愿意改名换姓,只是家父执意如此,小人也不敢违背他老人家的意思。请公子高抬贵手,放小人一马,小的下次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
安羽汐,“刘天玉,果然是块好玉,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如果我就这么放过你,好像有点违背天理,我告诉你每一个成年人所做的事情都要由自己来负责,今天你欺负了人,怎么可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呢?我店里的员工,平白无故的被你欺凌,脑细胞都被你吓死七千个,眼泪也流了一大碗,又被你强行抱了,不知道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刘天玉心中嘀咕,什么脑细胞,什么一大把眼泪,这不是无稽之谈吗?又不知道他壶里卖的是什么药,弱弱的问,“小人该死,公子你说怎么办?”
“这位姑娘被你吓的脑细胞都死了一半,人家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却被你抱了一下,叫她日后如何做人?这样吧,你拿出一千两银子给她,当面赔礼道歉,并且保证日后不骚扰她,今天对她不敬的事情就算了。”
刘天玉愁眉苦脸的从衣袖袋子里拿出一叠银票,抽出一千两银子,双手递给安羽汐,安羽汐笑着接过看了一下,“好有钱的公子哥,不知你老爹哪里弄来的这么多银两给你败,也不知从哪里来收来的民脂民膏,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可见也不是什么好人。”
安羽汐把银票塞入小青手中,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刚刚哭过的梨花带雨的样子,着实的漂亮可爱又清纯,想到这么纯情的女孩子居然被一个无赖给抱了一下,心中就有气,忍不住想抱住她安慰安慰一番,趁着这个便利顺手在她柔若无骨的葱葱玉手上捏了一下,当然是背着李洛雅的,小青脸上不由一红,激动的看着手中的银票,她从小家境贫寒,十两以上的银子都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次居然看到啦一千两,而且即将成为自己的,这简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口中推辞道,“我不要我不能要,还是给驸马爷吧!”
安羽汐笑道,“说过给你的就是给你的,你也不要推迟,好生收好,再说我就生气了。”说完又把银票塞在她手中,又顺便碰了她一下。
“驸马爷?您是驸马爷,是不是安驸马?那么这位想必是公主了吧,啊对了您是信阳公主,哎小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请安驸马爷饶命啊。”
,“这件事算完了。刚才你侮辱公主这件事还没有解决,还有我的姨太,”指了指沈凌薇说,“你刚才不是说要见他们两人带走吗?侮辱当朝公主,该当何罪啊!”
刘天玉磕头如捣蒜一般哀求着,“都怪小人有眼无珠,请驸马爷见谅,以后再也不敢了。”
安羽汐突然语气一转,极为严厉的说,“以后不敢啦?哼我看你以前想必也是欺男霸女,坏事干尽吧,今天要不是碰到我们,结果又会如何,一个黄花闺女将会被你糟蹋,也许会失去生命,这个酒店也会被你搞得不能开张,掌柜的说不定也会倾家荡产,刚才那两名兄弟说不定会被你欺负成什么样子,一定也会丢了性命,做人不得太猖狂了,俗话说的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逞一时之能并不见得有什么好处,日后如再被我查到你仗势欺人定会要了你的小命为了给你长点记性,今天必须给你一个警戒,这样吧,今天小小惩罚你一下,留下一根大拇指,这是最轻的处罚。”
刘天玉只吓得魂飞天外,不住的磕头,“请大人高抬贵手,小人一向不曾如此,今日只是喝醉了酒,才犯下这点错误。驸马爷饶命,我愿认罚,罚我一万贯钱财,总比断我一根手指头好。驸马三思。”
安羽汐心中一动,寻思,“断他一根手指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既然能得起好处,那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冷哼一声说,“既然你肯出钱消灾,那也由得你,只是日后如再为非作歹,定要了你的狗命。”接过他递过来的银票,喝道,“快滚吧!”刘天玉忙起身,飞快的朝外跑,生怕安羽汐改变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