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超市里,我叫住安德烈,让他帮我看看这产品说明是不是法语的?安德烈笑着说,那是荷兰语。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就吹吧!啥时候你还会荷兰语了?》
安德烈说,《我不会荷兰语可我认识他们的文字》。他指着产品下面的标签,表情得意地说《你看到了吧?产地荷兰!我骗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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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了,我在整理衣柜,打算试穿一下牛仔裤。
安德烈看到问:
——“你要出去吗?”
——“不是,今天在健身房我一称体重,重了两公斤,我怕自己胖了,看看这裤子还能不能穿进去?”
——“你胖了吗?我怎么没发现?”安德烈一边放着网球拍一边说道。
我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那马甲线越发明显的腰,仰着下巴有些得意地说:
——“我还怕自己胖了呢,担心这些裤子都穿不了了呢!看来我这两公斤长的都是肌肉呀!再接再厉,开学以后我也要坚持去健身房。”
安德烈走到我身后上下打量着我说:
——“两公斤!我看看都长哪里了?”
——“你看到了吗?安德烈,我觉得我的腿部线条紧实多了!”我垫起脚尖双手叉着腰向安德烈炫耀着。
安德烈靠近我说:
——“我看到那两公斤都长哪里了,琳娜,你不觉得自己应该换的是内衣吗?不过,那可和健身房没关系,我觉得那应该百分百全是我的功劳。”
我回头看向安德烈,他正盯着我的胸,表情很是得意。
——“说什么呢!你真讨厌!安德烈!”
我冲他嚷着,感觉安德烈的目光很猥琐,这让我对他一百个不满意,我使出吃奶地力气,用双手拼命地推了他一下。按照我的预想,就算不能把他推一个屁股墩,至少也把他推一个趔趄,总之,会打压一下他的嚣张气焰。
可是,安德烈就像钉在地上一样,几乎是纹丝没动,仍旧笑嘻嘻地看着我。我感觉自己就象推了一下墙,还差一点把自己给闪着了。
我坐到床上揉着发酸的手腕。安德烈走过来问道:
——“你怎么了?挂衣服伤着了?”
——“不是挂衣服伤着的,是我刚才推你没推动才伤着的!”我白了他一眼说。
——“你刚才那是推我吗?哈哈……琳娜,你不是说自己长肌肉了吗?就那么点力气呀?怎么还伤到自己了?”安德烈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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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已经开始泛白了,我猛然间回过神来。说好的不想安德烈,可是,我却一直在回忆他的点点滴滴。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发觉自己只要闲下来,就满脑子里都是安德烈。
我这是怎么了?
就连最早离开安德烈时,我也没这样过呀!
那时,只是感觉自己身边好像一下子缺了一个人有些不适应,后来,就渐渐适应他的不存在了。
这么多年来,我时常也会想起安德烈,可那都是偶尔的一闪念。特别是我注销脸书以后,安德烈几乎已经从我的意识里清除了。
可如今,我只要一闭眼睛就到处都是安德烈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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