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裴川被我吼得发愣,扭头看到正在辛勤工作运转的摄像头,一脸心虚,顺手拿过床头的大衣把摄像头盖上。
我一脸生无可恋,气到坐起来准备直接走人。
刚起身,就被盖完摄像头回来的男人一把捞回到床上。
“我太冷了,冻傻了就给忘了。是我错了,你别走,别不要我。”
顾裴川低下头,开始委屈巴巴地卖可怜。
他这一说我才想起来,他还在发烧。
这下彻底没气了,懒得和一个病人计较,我起身下床准备回我住的屋子给他找退烧药。
顾裴川见我执意要走,一下子没了声响。
我疑惑地扭头看他,发现他靠在床头默默地瞪着我眼角发红,仿佛我是一个抛妻弃子的渣男。
我无奈解释道,“我是要去给你拿退烧药。”
“你现在身上很烫。”
顾裴川听到立马多云转晴,又过来抱我。
“你就是我的退烧药,你多抱抱我就好了。”
被他磨得彻底没了脾气,我索性放弃,躺平摆烂:“睡觉!”
被顾裴川这一番折腾的,我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我被导演组的人围观了。
准确地说,是我们俩。
一大早起来,和导演眼对眼是什么体验?
很惊悚,真的会谢。
导演组们眼睛里八卦之魂已经止不住燃烧了。
“那个,我说我俩是清白的,纯盖棉被纯聊天,纯得不能再纯的友谊,你们……信吗?”
导演组一脸“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把我当傻子”的表情。
“嗯嗯嗯,这话骗骗自己就行了,你看我信吗?祖宗赶紧回去,一会儿嘉宾们都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