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个棒槌呢。
还‘邪价儿",在你眼皮底细让人捡漏了个天大漏儿,你还不如个棒槌。
”
何爷咬着牙心里暗骂着,被气得耳朵都要冒出烟来了。
陈飞却毫不在意地问道:“何爷!
您要入手什么?这两天我连做了‘三河刘"两笔买卖了,都赚钱。
你这儿我可不敢赚钱,本儿来本儿走给你,怎么样?”
何爷摇摇头,说道:“大肥呀!
看来我今天要让你失望了。
我要买的那件儿东西就是刚才那小伙子手里的那只笔洗。
没想到让他先一步买走了。
”
“咳!
您刚才早说呀!
我要回来,出给您不就完了嘛!
咱们这关系这点事儿还算事儿呀!
”
“诶!
大肥!
人情归人情,规矩是规矩。
咱们做买卖还得按行里的规矩办。
得嘞!
我先走了,有空儿再来。
”
说完,也不等陈飞说话,就快步出门走了。
离开陈飞的地盘,刘三河迫不及待地问秋霁白:“霁白!
你买这么个破‘枪头"干什么啊?”
秋霁白并没有马上回答他,回头看了一眼,见没什么人跟上来,反问刘三河:“三哥!
刚才那个叫何爷的人你认识吗?”
“你是说何伟长啊!
算认识吧。
他是北京、天津,甚至整个北方地区行里都算是有点儿名气的大玩家。
专门收藏铜器的,眼力绝对是这个。
”
刘三河竖着大拇哥回答道:“不过,行里人都知道,他是个好买卖人儿,但没德行。
做人太鬼,也抠搜。
和他做交易,多半儿得吃亏。
所以,天长日久了,就很少有人愿意和他打交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