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侯大爷,您好,小的给您见礼了。”
铁猴道:“娄钢,你很好,本事真棒。”
“您夸奖了,嘻嘻,我们兄弟俩,干这种买卖,拿手好戏。黄沙会这群土老冒,屁也不懂。”
因为被绑的时候过长了,铁猴和胡克邪解脱了绑绳,并不能行动,身体僵直,摔倒在地上,娄钢倒是非常热心,帮着他们按揉四肢,活络血脉。
“嘻嘻,宋大爷,小的一向对您敬仰,下回出去采花,您带着小的一起,怎么样,我跟您老人家学学本事。”
“唔,好的。”
过了一阵,胡克邪和铁猴血脉通畅了,可以行走,便跟着娄钢一起,从后墙的破洞中钻了出来。果然看见,外面还有一个放风的,也是身穿夜行衣,黑布蒙面。这一定是“娄铁”了。
夜色深沉,四个人悄悄疾走,很快就出了镇子。
……
“娄钢,黄沙会那个母老虎,是个什么东西?”铁猴问。
“咳,您问她呀,那是十里八村闻名的黄闪婆嘛,又刁又恶,谁也不敢惹,长到三十岁嫁不出去,给了黄家五头骡子当陪嫁,这才嫁给了黄大发,谁想到后来黄大发起了势,当了黄沙会的会长……那个婆娘,嘻嘻,其实她应该算是宋大爷的丈母娘了。”
“哦……”
铁猴明白了。
一定是那个姓宋的采花贼,沾惹了黄闪婆的女儿,这才引得黄沙会大举出动,缉拿人犯,偏偏让自己赶上了,胡克邪又长得和采花贼容貌相似,因此闹出了一场误会。
“嘻嘻,”娄铁凑上来,问道:“宋大爷,那黄闪婆的女儿,味道怎么样?”
胡克邪被他问得有些语塞,搪塞着说道:“也……没什么,这个……就跟抹了糖的红薯似的。”
“嘻嘻,那味道肯定好极了。”
来到官道上,看见路上停着一辆马车,上面装着好几个半人高的木桶。娄钢说道:“宋大爷,侯大爷,请上车。你们俩得钻到木桶里边去?”
“钻木桶,为什么?”
“前面路上有卡口,是黄沙会的人把着,如果让他们和您白了相,嘿嘿,宋大爷,您尝着了黄大发女儿跟抹了糖的红薯似的,那黄大发也会把您给拍成红薯泥的。嘻嘻,委屈您一把,在桶里边藏身。”
胡克邪和铁猴只能依言,上车,把身子钻进木桶里。木桶本是盛酒用的,里面有一股酒香气。娄钢给桶盖上盖子,做好伪装,然后将鞭子一甩,马车驰向前去。
木桶里甚是气闷,装酒的桶,密不透风,一会功夫便觉得胸口憋闷,呼吸之间,发酸发涩。而且蜷身在里面,很不舒服。
不多时,铁猴和胡克邪,便在酒桶里昏昏沉沉,晕晕乎首。隐约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也辨不清是怎么回事。慢慢地,昏睡过去。
……
马车的木轱辘,单调地响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铁猴觉得一阵凉风从头顶灌进来,呼吸为之一畅,他清醒过来,仰头望,天色尚黑,上面一带夜空,繁星闪烁。
娄钢的脑袋凑到桶口,“宋大爷,侯大爷,请您二位下车,长乐堡到了。”
胡克邪和铁猴都是满腹疑惑。
长乐堡?
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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