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晚见状眼中笑意渐浓,又朝他挨近了一些:“理理我嘛,我知错了,不该笑话你。”
男人低沉生闷气的声音传来:“可你笑话了我两次。”
药晚忍俊不禁,蹙着眉,故意道:“哪来的两次?”
“我怎么记得只有一次?”
“是两次,一次是刚才,另一次是……”
莲止转身要与她说清楚,触不及防唇上一热。
药晚在他唇上轻轻一啄,却未急着离开,鼻间与他鼻间相触着,掀眸凝望着他的眼眸,轻声问道:
“另一次是什么啊?”
“……你说我吻技差……”莲止慢半拍的喃喃道。
药晚笑意在眼中聚集:“是差啊,该多练练。”说着她轻轻含住他的唇,在他唇瓣上轻轻一咬。
莲止身体有些僵,放在膝上手下意识握紧成拳。
药晚眨了眨眼,忍着促狭:“学会了吗?”
莲止下意识抿了下唇,轻声道:“可以再教教吗?我没有晚晚你聪明,要多练习才能学会。”
药晚挑眉:我看你挺会举一反三的啊。
然而这一回,不等药晚坐回去。
莲止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朝自已怀里一拽。
药晚身体前倾,坐在了他的怀里。
她眸光微动,红唇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她看到莲止眉间的莲印变得漆黑,身上翻腾起欲念魔气。
莲止偏头看着她,眼神一如既往的热烈。
明明白白的将自已的所有感情都展露出来。
他脖颈上的那条锁链出现,缠绕在药晚的手间。
药晚听到他喑哑的声音响起:“我好像又要失控了,得晚晚你帮我。”
药晚眯着眼:“这算不算以公徇私?”
莲止缓缓朝她靠近:“可以吗?”
药晚收紧锁链,将他拽了下来。
“拿你没辙。”
内河之上,数不清的花灯在河水中飘摇,飘在乌篷船两侧。
乌篷船顺水流淌,从桥洞下行过,逐渐消失不见。
莲界之中。
无边无际的碧波上,莲叶招摇,几只莲蓬展露头角,还是骨朵的莲花亭亭玉立在碧波之上。
一艘乌篷船在碧波上飘摇。
湖面上荡起微澜,涟漪一圈圈扩散。
船上。
两道身影重叠在一起。
热烈相拥、相吻,十指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