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屏被一阵火热的触感惊醒,她迅速缩回手,惊讶地仰头看着他,“顾钧成,你……”
没有下文了。
只有越燃越烈的热情,空气都仿佛着了火。
“不行,顾钧成,好热……”低低的破碎的呢喃传出来。
这热带的天气,到了晚上,也跟着了火一样吗?
“风扇开着呢,已经开到最大了……”他低声回应她,努力着,像是要证明什么。
是吗?她真的快要融化了?真的不是因为热吗?
可是顾钧成,怎么突然又好了?不治而愈了吗?
“顾钧成,你怎么……”她掐着他的肩膀,汗流不止,“你怎么还没好啊?”
他没有说话,只封住了她的嘴。
林清屏觉得自己这个晚上真的一直在不断融化又聚合,再融化的过程里反反复复,顾钧成有种非要证明什么的执着。
她都投降了,他还不放过她。
她疲倦地咬他的肩膀,挠他的背,他毫无痛感,在她耳边说,明天她可以睡一天……
她明天的确可以睡一天,那他呢?是有婚假?也能休一天么?
但她错了。
第二天她自己睡得很沉,军号响她都没醒,等她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志远和他,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顾钧成的眼睛里燃着火,也不知道到底是怒火,还是别的什么火,林清屏只知道,那火势,仿佛要将她吞了。
“顾……顾钧成……”她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挡着我干什么?”他此刻显然十分有情绪。
“不看不看,不看就不受刺激啊——”林清屏一副哄小孩的口吻,还拖长了语气。
“林清屏!”顾钧成气得只会怒声叫她的名字了。
林清屏急了,“你别嚷嚷了行不行?明天你想让全岛都知道你早……”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被顾钧成直接伸手捂回去了。
“林清屏,你再废话一句试试?”
林清屏抿紧了嘴,点头,表示绝对不再废话了。
顾钧成缓了缓,厚着一张老脸皮解释,“林清屏,我只是……突然有点不习惯而已……”
林清屏一听,猛点头,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你说的我全信就是了”的表情。
顾钧成一看她的眼神更气了,怒斥,“林清屏同志,做人要表里如一,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可不是好现象!”
“那……我说心里话了?”林清屏原本准备闭紧的嘴重新发挥功能了。
顾钧成:……
顾钧成眼睛都竖起来了,“你心里难道是好话?”
“顾钧成……”林清屏叹道,“你不要太在意这……”
“林清屏!”顾钧成都要知道她的套路了,“你要再说一遍什么只要高尚的精神交流,不做低级趣味的人,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