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晨槠(大公子)坐在轮椅上,看着趴在床上的祝旋覆,好似死了一样一动不动,背上是纹了大半的孔雀,他挥手让贴身护卫下去,拿起被子给祝旋覆将后背盖住。
“丞相大人。”
“西南反了?”祝旋覆没有睁眼,艰难说道。
齐晨槠(大公子):“如今两国和我西南大军三面对垒,大乾士兵大多不善水战,我想子书玄戈应该马上要带你去边境了。
到时候,与芸国战神对战,任葶苈必死无疑。”
祝旋覆:“何以见得。
你这种叛国之人不配和本相谈胜负。”
齐晨槠(大公子)冷笑:“一个将死之人,少年天才,神降丞相?不过如此。”
齐晨槠(大公子)说完将被子直接掀掉,慢慢的摸过那尚残缺的孔雀,一直向下…,食指伸直用力,指甲尖锐的划过上~壁,祝旋覆僵硬,轻轻颤抖。
十几分钟后,齐晨槠(大公子)满意的将擦手的帕子扔到祝旋覆脸上。嘲讽的看着狼狈喘息的祝旋覆:“味道如何?”
祝旋覆:“一个瘫痪,也就有些手艺。你以为这样就会羞辱到我?还是你觉得这就是拿捏一个女子的杀手锏?
呵,低级。”
齐晨槠(大公子)最恨别人叫他瘫痪:“明日给你带些精致的好东西,到时候看你在嘴硬,我可不是子书玄戈,不会怜香惜玉。”
“你这身子骨活不了多久,我等着看你怎么死。”祝旋覆轻轻吹走落在床上的手帕,“在你打算叛国那日,你在乎的所有,都会消失。”
“芸国军加西南军,大乾赢不了,攻破汴京指日可待。只要你给我治腿,以后你不仅不会死,你喜欢的那几个男人,我都可以保证他们不死。
听说舟褚实也来了西南,我会先请他好好做客。
你一定舍不得他们吧,只要你交出雷火的制作方法。”
“要雷火?看来你也不敢保证你们一定赢。”
“能有更大的把握当然更好。”
“冠冕堂皇。”
“子书玄戈在战场上从未有败绩,你的任葶苈他可不是马背上的将军。”
“可我们是大乾人。”祝旋覆看向齐晨槠:“我可以为救我爱的人不惜生命,但在国家面前,我和他的性命不值一提。
不过你放心,区区一个芸国而已。
齐晨槠,你不惜毁了河坝,伤害西南百姓,不计代价弄这一场。不会是为子书玄戈做棋子的,你要的是两国相争,损大乾元气,西南趁机自立。
你亲自来这里不是为了劝降,而是因为你想看看我能不能治你这蛊毒。”
“没错。你说过你能治。”
祝旋覆:“给你下蛊的人早已经将母蛊毁了,所以她们族也治不好你的病。”
“你果然知道。”
“万变不离其宗,你的病原本是能治,可惜我不愿意了。而且不仅你,你那二弟…”
齐晨槠(大公子):“你什么意思?”
祝旋覆:“你和西南王狼子野心,却养出了一只小白兔。
你们不是兄弟情深吗?
你谋反怎么没告诉他,你将他当孩子,却忘了他已经长大了。在他的眼里,你们可是守护边疆的忠臣良将。
可惜啊。一旦知道真相,少年义气,不知道会做些什么大事呢。”
齐晨槠(大公子)突然觉的心口一阵狂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你干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干,我不是就在你面前吗?”祝旋覆诡异的笑了笑。
“你不必乱我心神,我西南已经没有退路,是绝不可能再次归顺大乾。”
“那就看看,谁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