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白恨不得一棍子敲死孙书墨。
这个坑杀靺鞨部的埋人坑面前都能面不改色的铁打的汉子。
如今竟然会演戏了。
还如此恶心。
抖了抖棍子,颜白看着李厥道:“别哭!”
“先生,学生来了!”
李厥朝着颜白冲了过来。
别说,气势倒是有几分。
身子与手中的棍器皆须成一直线,这一招称之为中直!
兵部不乏从军伍里出来的,见之,纷纷叫好。
这叫好声是出自内心,太孙的这一手足够亮眼。
颜白挥棍横扫,李厥没跟人拼过,气势一滞。
也就这短短的一瞬间,颜白再次出棍,人棍一直线的气势被夺。
众人见状,心里不免叹息。
战场就是一瞬间,没了那孤注一掷的气势。
没有了那你死我活的狠劲。
十有八九会有意外。
颜白手中的长棍化剑一指,李厥起身跳开。
他觉得他要是不跳,可能会被点到,可能一招就落败了。
“棍术如马槊,秦国公教我,说其技不在力,力不虚用,握也坚固,以乘其空隙,攻其无备,这是取胜之道。
周身有尺许,动尺便可及丈。
李厥你太慢了,还犹豫,这要是战场,你犹豫,你身后的兄弟就会死,准备好,别哭,我来了!”
棍影如山。
李厥只能挥舞乱棍环护周身。
颜白笑了笑,丝毫不让,棍势如长虹饮涧,拒敌若城壁,破敌若雷电。
李厥哪里见过如此搏命的打法,手忙脚乱。
瞬息之间气喘如牛。
气乱了,章法也就没了。
就在李厥觉得自己要被一棍子打翻在地的时候,棍子却稳稳地停在自己眼前。
李厥松了一口气。
随后他觉得自己飞了起来……
重重的摔在地上,溅起了灰尘。
还没爬起来,屁股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棍子,这一棍子,直接让李厥爬不起来。
“嘶!”
真疼,火烧火燎地疼,护甲能护住周身,却护不住屁股。
李厥险些嚎出声来,但想到郡公先前的话。
李厥死死地忍着。
忍着痛爬起身。
“先生,我还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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