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阅点头说:“嘉怡说让我找您问问,这怎么了这是?”
小堂叔说:“这一个月我跟你婶儿,基本都在那住的,好家伙,傻柱跟北新桥那女的结婚了,但是洞房后没几天,他媳妇老说肚子疼,就去医院检查,结果发现他媳妇既可以说是女人,又可以说是男人。
你懂吧?就是说女人的身体,但是她没子宫,男人的家伙事都在肚子里藏着。这病例太稀奇了,你母亲也检查过了,说基本上可以确认是个男的。”
赵阅忍不住问道:“那这怎么办的?”
小堂叔古怪的说:“他媳妇不认为自己是男的,傻柱要离婚,她不同意。”
赵阅想了一下问道:“那不能强制离婚?”
小堂叔说:“难点就在这里,那她是女人身子,都洞房了也落红了,那这算什么?”
赵阅也傻眼了,开口道:“嗨,这稀奇了啊,叔,走你带我去看看。”
小堂叔扔下烟头,拍拍屁股道:“走,这小半个月啊,中院是天天打,傻柱把他媳妇,老丈人,丈母娘,小舅子,大舅子,还有什么姨夫,舅舅都给打了一遍,谁都拉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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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阅跟小堂叔出了院门,王虎和他父母过来了,赵阅寒暄一阵就拉着王虎开车去了。
路上王虎听到这事儿,张大嘴巴道:“还有这种人?”
赵阅想到后世的新闻,点点头说:“还真有,可是太少见了,傻柱这是鸿运当头啊。”
小堂叔笑道:“傻柱这是四九城都出名了,易中海天天在家喝闷酒,谁知道女的怎么就变成男的了?”
赵阅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
来到四合院,站在门口就听见中院的吵闹声。
他们进了院子一看,前院里没什么人,都围中院呢。
他们挤进去,许大茂眼尖,看见赵阅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开口道:“阅子,听说了?你看,又来调解了。”
赵阅跟许大茂点了点头,看向院里。
傻柱家门口摆着两张桌子,街道办张主任,易中海,易雨柱,还有他媳妇,他媳妇父母都坐那。
刘海中和阎埠贵站在旁边。
赵阅往前走走,就听张主任说:“易雨柱,你现在到底想怎么办?你们这院里,我天天来,今天你们给我个说法,这怎么解决?”
易雨柱昂着头,抱着胳膊道:“这还能怎么办?您把离婚证给我,我回头就请您吃饭。”
张主任点点头说:“马小蝶,你说,你愿不愿意离?”
马小蝶泪眼婆娑的说:“我不离。”
易雨柱听了站起来就要打,被张主任按住了。
“你们一个离,一个不离,这科学上也没说你到底是男是女,要不先过着?”张主任劝道。
易雨柱急了,拳头哐哐的锤桌子,对张主任说:“别别别,他要一开始是个男人也就罢了,这明明是个女人模样却长着x吧,我现在恶心的饭都吃不进去。”
马小蝶拉着傻柱娇声道:“柱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就是女人呀,你对我亲口说爱我,会保护我一辈子的,你忘啦?”
赵阅打了个寒潮,院里人吭哧吭哧憋笑,许大茂掐着大腿,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
如果不是知道这马小蝶是个男的,凭她长相,还有那娇滴滴的声音,是挺不错的,可这是个男的就…
只听傻柱干呕道:“别别别,你别说话,我现在听你的声音就犯恶心。”
马父听了不愿意了,怒道:“易雨柱,你怎么说话呢?你当初娶我家小蝶可不是这么说的。”
易雨柱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马父。
马父缩了缩脖子,对易中海说:“易师傅,您说说,怎么解决?”
易中海点点头说:“婚那是必须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