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带我去见王爷。”
见父亲如此紧张,崔必安不敢怠慢,连忙将其带去见李旦。
崔智聅见了李旦,连忙紧张兮兮的将淳于处平的事情和盘托出。
崔智聅本以为李旦会很气愤,但是李旦却微微一笑。
“无耻,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无耻之人。。。”崔必安嫉恶如仇,听闻这样的事,异常愤怒。
“王爷,你被人构陷,难道不气愤?”崔智聅问道。
“当然气愤,但是气愤解决不了问题。”李旦捏着下巴拧着眉,一边和他们说着话,一边思考着解决问题的办法。
“你的奏表写了吗?”李旦问道。
“还没有。。。我在想,即便是上奏了,只怕也会被武承嗣压下来。”崔智聅有些沮丧。
“管他压不压,你一定要写,而且王孝杰也要写。。。把事实陈述清楚。”李旦说道。
“嗯。。。我知道了,我这就去通知王将军,但是这样会有用吗?”
“有没有用,以后你就会知道。”
李旦让崔必安去送父亲,又叫来薛楚儿为其研磨。
李旦提笔写了一封信,仔细用蜡封好,这才叫来崔必安,让他悄悄返回洛阳交给刘爱妃。
。。。
武懿宗接到了淳于处平的书信,还有一批金子。
当回事当武懿宗看完信,还是大惊失色,没想到这个淳于处平平日里谈起兵法来头头是道,现实中却是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草包。
指挥不利,丢失劳军物资,损兵又折将。。。哪一样都是死罪,这要是问罪下来,只怕武懿宗也要受到连累,所以武懿宗不敢迟疑,连忙持着书信去见了堂兄武承嗣。
武承嗣看罢,脸色阴沉,猛地拍了一下桌面,气愤的说道:“这个淳于处平太混账,他竟然捏造胜仗邀功,这可是诛九族的啊!”
“哥哥别生气,淳于处平死不足惜,只怕会连累你我啊!倒不如把事情坐实了。。。”武懿宗悄声说道。
“你。。。这是欺君。”
“哥哥虽不是首辅,胜似首辅,只要你愿意,把关于这次战事的奏表全都留下,其他人又如何能知道?”武懿宗露出一丝鬼魅的笑意。
武承嗣现在身为影子首辅,各地的奏表都得经过他的手下,要想将崔智聅的奏表截留,倒也不是难事。
武承嗣本不想趟这一趟浑水,但是毕竟淳于处平是自己举荐的人才,第一次举荐人才就如此不堪,倒显得自己实在没有眼光,于是稍一权衡,叹道:“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有了武承嗣出手,崔智聅和王孝杰的奏表根本就没能传到武则天的面前,早早的就被武承嗣给截留了,武则天当然也不能知道淳于处平欺君罔上的行径。
武则天听闻淳于处平得了胜仗,不仅加封于他,顺带着还夸赞了武承嗣举荐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