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睛一看,才看出来,是一个“木”字。
颜色还很新鲜。
“你一大早出门是去纹身?”
“嗯哼,”他挺直腰杆,任她看,“谁讲大佬都要左青龙右白虎才算威风?小伦哥是圣保罗优等生,纹身也要文雅。”
杭爽撇嘴:“一个木字,幼稚园小朋友都会写,看不出哪里文雅。”
“纹一半就察觉有人有危险赶过去咯,没有纹完。”
杭爽仔细看了看,才看清原来“木”字的右上方,还有一个“丶”
“你要纹什么字?”
“咳,”楼安伦站起身,背过去,“我的姓咯。”
杭爽疑惑:“你不是同楼议员势不两立?而且还是纹在胸口。。。。。。”
“我中意纹什么就纹什么,中意纹哪里就纹哪里,你有意见?有意见可以讲,我听听看。”
杭爽摇头,“我没有,你高兴就好。”
楼安伦没说话。
听杭爽碎碎念:“不过纹身师写字习惯很怪,‘楼’字右边应该先写竖。。。。。。”
(楼字繁体写法,可以看最上面的图)
楼安伦摸了摸自己左胸上纹身,还有些针扎似刺痛。
根本就不是竖,是一个点。
信口胡说唬住她。
根本不想纹“楼”字。
木字边,一点一横一个几——杭爽的杭。
他想起在纹身店里,纹身师被他匪夷所思的要求惊的下巴掉地:“‘爽’?哪个‘爽’?哈哈,小伦哥重口味,同妹妹仔亲热时‘爽’字放胸口,要她叫出来?”
楼安伦当时脸色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