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霖一个锐利的眼风向云桦扫过去,后者乖乖闭嘴了。
“本座不在重渊宫的时候,可有发生什么事?”
“回禀尊主,自从你历劫去后,妖域结界变得脆弱,魔界便时时来犯,不过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只是……”
说到这里,问心和琅画齐齐单膝跪下请罪。
“只是仙器已经让仙界的人拿走了,尊主历劫那日,其实属下没有守好重渊。”
玄霖淡淡瞥他们一眼,道:“都起来,本座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谁也料不到本座的雷劫会提前。至于仙器,左右不要落入魔族手中就好。”
“不过,本座历劫前,倒是发现个有意思的。”玄霖的眸光陡然幽深起来,语气讳莫如深,“那四个人里有问题的是谁,本座已然知晓了。”
偷偷观察的茯月惊了惊。
四个人,是指四位仙守吗?
可有问题又是什么意思?
茯月正欲再听,却发觉事关三界大事,那四人似乎谨慎地设了结界,她什么也听不到了。
她收回目光,默默地穿过游廊,向自已的房间移动着。
玄霖没死的话,书中的结局会改变吗?
因为原书似乎没有写四位仙守有什么问题啊?难道不知不觉间剧情已经偏移了吗?
茯月回到房间,双手托腮想事情。
真是心累啊。
本来她都可以回家了,已经半个身子进入了传送阵,却被玄霖用蛇尾卷了出来,然后吸入了历劫中。
现在想要回去,得重新攒数值了。
可是……玄霖还会遵守每日晨晚都和她亲亲的约定吗?
如果他没有记忆倒好说。
如果有记忆的话,别提什么遵守承诺了,威震八方的妖王恐怕恨不得吃了她抹掉自已在凡间的黑历史吧。
茯月翻来覆去的想了许久,连周遭越来越冷都没有察觉。
她一头乌发散在身后,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起一缕也浑然不觉。
直到一只冰凉的手覆在茯月的后颈,她才从思绪中猛地抽离出来。
她被那只冰凉的手捏住后颈被迫抬头,那一瞬间她只来得及看见玄霖黑色的袍角。
接着,她的唇便被狠狠堵住。
玄霖将茯月连人带椅子圈在怀中,一只手撑在桌面上,一只手覆住茯月的后颈。
茯月整个人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已被玄霖从椅子上抱到了桌上。即便是这样,她也只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茯月整个迷迷糊糊地,她受不住睁开眼扑朔两下睫毛。在视线有片刻清明的一瞬间,茯月看到玄霖的眼睛泛着流光溢彩的金色。
她有些怕了,喉间溢出两声呜咽。
玄霖听了这呜咽声才生出些许怜爱放开茯月容她喘息,只不过也没闲着。
“妖尊大人,你…你做什么?”
玄霖抬起头,看到茯月双眼湿漉漉地望着他,顿时感觉头皮一炸。
他伸手一捞将人抱起,三两步走到榻前。
刚跌入锦被中的茯月一抬眼就看见玄霖那双已经恢复成黑色的双眸里满是翻腾的情绪。
“在凡间历劫时,还有没做完的事,那就现在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