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苑的担心做不了假,是真着急忙慌,想要奋力反抗,又怕顾酌来硬的,到时候两个人都不退让,只会伤得更严重。
顾酌有的是力气,光是左手都能把人轻而易举的托屁股。
肉都给知苑勒出来了,因为一只手包裹不完全。
“锻炼了那么久,还抱不起一个一百来斤的你,那你就真该换一个alpha了。”
“我还不想被你换掉。”
“但你有伤~”
“别管伤了,还是先担心自己吧,都自顾不暇了。”
说完,男生就被放到了办公桌上。
办公桌有点高度,是根据顾酌的身高来定做的,知苑屁股坐到了一个文件,被顾酌从他屁股底下抽出去,随手扔在了一旁。
知苑大体知道顾酌生意的体谅,一般除了顾酌看好的一些前景极好的合作,其他合作少说也是八位数起步。
这几千上亿的资产,就被他轻飘飘扔了。
这让他恍然想起他当初和顾酌在书房时那次。
他那次报废了好多文件。
“想什么呢?怕你等下给我弄报废了。”
调侃的揶揄一经发出,知苑的脸皮薄红得跟掀了皮的水蜜桃。
想叫人咬一口。
单膝着地的时候,知苑惶恐的想扶,但顾酌又推了他的肚子一把。
一只膝盖刚点地,顾酌就有了别样的心思。
“我现在这样,是不是像要求婚的姿势?”
知苑眨巴着眼睫,细密卷翘的鸦羽跟精巧扇面一样,如果沾上水,一定会带起涟漪。
知苑撇撇嘴,将omega的娇俏展露无疑:“头昏。”
“戒指都没有,求什么婚呢。”
实话实说,顾酌在知苑的印象中,真的是个爱笑、泛滥温情、且有点老色胚的形象。
但与这三条相反的,才是顾酌的本性。
薄情眼本来看谁都禁欲冷傲,拒人千里,可偏偏那狭长的吊梢眼,却含情浪漫,承载着涓涓细流。
“叩叩——”
房门被人叩响,吓得知苑惊惧交加。
为什么偏偏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