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用力把他扔到沙发深处,脱了鞋压上去,坐在他大腿上:“想我?”
少有从这个角度看她,他呼吸都有点发紧,面颊浮上一点过度换气导致缺氧的薄红:“我很想你。”
那眼里都带水光了,她低声笑骂一句,用指腹揉了揉他的嘴唇:“娇得要死。”
他轻轻含住那个柔软的指尖,看着她,眼底几乎是一汪缠绵的春水。他想他是该说点什么的,或是道歉,或是诉说他一月来的煎熬与思念……可万语千言都堵在胸胁里,化成一腔蜂蜜一样发粘的爱意,黏住他的喉咙,也黏住他的视线。
“别这么看我,”她低声道,“弄得我好想干你。”
干他——
他腰间都颤了一下,而后苦笑了一下,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已经鼓起来一团的地方,问:“那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她利落地解了他的皮带,拉下裤子拉链,把他的东西放出来,稍稍往后坐了一点,“不许叫,听见没有?”
她动作太快,他都没反应过来,而等性器被含住的时候,异议全湮没在一声倒吸气里:“啊、昭昭……”
她似乎有些惩罚的意味,含吮紧得他头皮发麻,快感强烈到他几乎瞬间就有想射的意思。
禁欲三个月,爬山一个月,emo一个月,也没想起抚慰一下自己这件事。他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坚持多久,轻颤两下淅淅沥沥地射在她嘴里,仰着脖子剧烈地喘息,指尖都是酥的。
她退出来,拧着眉头吞下去了,摸过一旁的饮料灌了好几口:“还挺快。”
“……”
他别开脸开始提裤子,不出声,但耳根都红了。
确认嘴里没味儿了,她拿出镜子开始补口红:“你什么时候回去上班?”
他把皮带扣好,从后面搂住她,把脸搭在她肩头:“可能下星期。”
她诧异:“那么久?不会出问题吧?”
“不会,有重要的事小言会跟我联系,”他叹气,蹭了蹭她的脸侧,“想退休回家带孩子。”
“退休也轮不上你带孩子。”
“那就退休回家陪昭昭,”他从之如流,偏头再亲她几下,“对不起昭昭,我错了,我真的好想你……”
她瞥他一眼:“想清楚了?”
“还是会嫉妒,”他收紧手臂,“但是鱼没了水会死,我离了你也活不了。”
“还会撒娇了,”她轻轻拧他一下,“那得怪我,我害人不浅。”
“都怪你,把我的心都偷走了。”
“还你还你。”
“竟然还不屑一顾!”
“两头都让你说了是吧?那你要怎么样?”
他假意叹气:“那就只能粘你一辈子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都认识宁昭同了,总不能还让我将就吧。”
“差不多得了,”她失笑,又拧他一下,“晚上有空吗?”
“啊、有,应该没什么安排,”他由着她拧,“要一起吃饭吗?”
“吃饭估计不行,”她补完口红,觉得太艳了,偏头看他两眼,按住他亲了两口,“但是共赴巫山可以。录完了联系你啊。”
?
他看着她起身出门,恍惚地摸了一下脸上的口红印。
可恶,她还是直白得那么可爱!
节目组摆明了想搞事,最后自然也把宁昭同和过玄分在了一组,并且曲目都安排好了,不出所料的《梦中人》。
吃完便饭,各组开了个会把大概设计交流了一下,姐姐们便被载着前往住处。宁昭同在手机上看着路线,偏头对过玄说:“这地方离仙林挺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