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他们一直精神高度紧张,他们确实都有些累了。如今任务终于圆满完成,他们也都彻底地放松了下来,哪怕是向来以体力很好的刘光奇,也抵挡不住这股疲倦,沉沉地睡了一大觉。
第二天清晨,刘光奇是被那熟悉而嘹亮的起床号的声音给吵醒的。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换上了他自己的衣服,缓缓起来后推开门走了出去,然后惬意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接着左右看了看,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就在这时,阮为民也穿着干净的衣服从隔壁房间缓缓地走了出来。
不一会儿,一个小战士迈着轻快的小步快速跑了过来,站定后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随后大声说道:“您好,我是张庭,我们连长特意安排我等你们起来后带你们去吃饭,你们要是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尽管跟我提。”
刘光奇点了点头回应道:“好,那你带路吧,对了,跟我们一起来的人呢?”
张庭连忙回答:“昨天梁队长他们就连夜离开了。梁队长走之前还特意叮嘱我们,一定要将你们安排妥当。”
说完,小战士便热情地带着他们朝着食堂走去,一路上兴致勃勃地介绍着部队里的各种情况。
吃饭的时候,阮为民问道“刘光奇没别的事,咱们今天回四九城吧?咱们还得去把车还给人家呢,也不知道车没了,现在得乱成什么样,咱们怎么跟人家说啊。”
“没事,别担心,咱们给车加满油,在车上放些钱,把车放那,咱们就走。”
“这能行嘛,哎,算了,就按你说的办吧,省得还得想办法跟人解释。”
吃完了饭,让张庭带着他们给车加满油,并把车斗里空了的油桶加满,跟他到了别开着车踏上了返程。刚走过一次,了解了路况,他们俩轮换着连夜开车,第二天晚上就到了延安。
现在他们能用自己的身份了,拿着部队给开的介绍信和证件去火车站买了两张去四九城的卧铺车票。
最早一趟火车也得是明天上午十点才会出发,他们俩便商量着前往火车站附近的招待所开两间房。
到了招待所门前,阮为民下了车,但刘光奇却并没有下车,而是对阮为民说:“你先进去吧,我去把车还了。”
“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好和你一起分担呀。”阮为民一脸担忧地说道。
然而,刘光奇却没有回应他,直接踩了一脚油门,将车子快速地开了出去。
阮为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车子越开越远,心里十分着急。他非常担心刘光奇会被人发现,如果真的发生这种情况,刘光奇可能会遭受一顿暴打,甚至还有可能会被抓走。可是,他想追上去已经来不及了,他双腿也跑不过这六个轮的啊。
阮为民完全没有心思去开房了,他心急如焚地在招待所门口走来走去,不停地祈祷着刘光奇不要出事。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从招待所里走了出来,大声地质问阮为民道:“你在这里晃悠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阮为民连忙掏出自己的证件,解释道:“哦,我是来住店的,正在这儿等我的同伴呢,这是我的证件。”
男人看了一眼阮为民的证件,然后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那你进来吧,先给你登记一下。”
他看到了部队的介绍信才放心的给阮为民登记,登记完,刘光奇也进了招待所,阮为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问道:“兄弟,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房间开好了么?”
“开好了,开了个双人间,你去前台登记一下就行。”
回到房间,阮为民躺在床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天花板,突然开口问道:“我刚刚看到你的证件,上面写着你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这和你的气质不太相符啊!我还以为你是安全部门的呢。”
任务已经顺利完成,两人共同经历了如此艰巨的考验,可以说是共患难的战友了。阮为民觉得彼此之间的关系又近了一步,所以这样的问题也就直截了当地提出来了。
刘光奇微微一笑,回答道:“哦,我曾经在执行任务时受了伤,无法继续服役,所以就退伍后被分配到轧钢厂工作了。”
“哦,对,我想起来了,叶先生好像提到过。当时情况太紧张,我都没来得及细想。说起来,你跟叶先生还真是挺有缘的。”
“那都是好些年前的事儿了……”刘光奇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你们红星轧钢厂我倒是听说过,那可是有着上万员工的大厂啊!在咱们四九城都是排得上号的,你这么年轻就能当上副厂长,真是相当了不起!”阮为民不禁赞叹道。
“还好吧,回去后,你如果感兴趣可以来我们厂看看。”
“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会去找你的。”
阮为民觉得这次的任务完成的很容易,根本就没有之前想象的那么难,他有些不服气,为什么上面会让刘光奇负责,而他只能配合。
他一个退伍多年的人,还混上了副厂长,哪有时间天天锻炼,一定不是他的身手比自己好,以后一定找机会找他切磋一下。
这么想着慢慢的睡着了。
早上他们去国营饭店吃了些东西,又去供销社买了些当地的特产,登上了回四九城的火车。
上火车的人很多,人们争先恐后的挤着上车,他们俩的车票是卧铺都是固定位置的,也不着急,就等着大部分人上车后,他们才上了车。
等他们上车后,他们俩的铺位都是下铺,找到了他们的铺位,发现上面已经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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