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罗哩又小心翼翼瞥了他一眼。
嘉庆死鱼眼瞪着他。
“继续!”
“奴才推开门,就见皇上扑倒在宋嬷嬷身上,还在撕扯宋嬷嬷的衣服,宋嬷嬷让皇上冷静点,奴才也说,去后宫寻个主子来伺候爷——”
“你寻得人呢?怎么会是宋嬷嬷?”嘉庆气得有些面容扭曲,说到宋嬷嬷,他又想吐了。
鄂罗哩啪得跪倒在地:“奴才说了,皇上大喊让奴才滚!奴才犹豫片刻只能退下,那声音有点大,奴才守着门让那些侍卫离远点!想来,应该传不出去的!”
嘉庆表情越发生无可恋了。
他堂堂一国皇帝,什么女人没见过,会对一个嬷嬷……
“等等,你确定,解酒汤是你亲手熬的?”
嘉庆闭了闭眼,还是询问道。
“是,奴才发誓!”鄂罗哩举着三根手指一脸的破釜沉舟。
“知道去查什么吗?”嘉庆淡淡开口,双目无神得看着虚空的一点。
“嗻!奴才知道!”鄂罗哩小眼睛仿佛冒着精光,打算查出背后搞事情的贼人。
结果,一无所获!
那么,问题只能是宋嬷嬷身上。
主仆俩都这么想。
至于皇帝酒后乱性?可能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鄂罗哩拉着一个太医,旁敲侧击问起穴位对人的影响。
主仆俩坚定了信念。
就是宋嬷嬷为老不尊,贪恋他们主子爷的年轻俊秀!
嘉庆眼底杀意一闪而过。
宋嬷嬷许是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猛得惊醒。
只是身体的疲惫和损伤,她意识到她经历了什么,以及当下的处境!
宋嬷嬷想了想,知道自己今儿危险了。
急急忙忙让自己的干女儿寻她柜子里的盒子出来。
于是,鄂罗哩打包票带着宋嬷嬷的命回去复命。
结果看到的是宋嬷嬷脖子上的项圈。
鄂罗哩伺候嘉庆一场,基本上没有他不知道的。
这会儿看着项圈纠结片刻还是安排人请皇上的意思。
嘉庆得了消息,黑着脸过来。
看到那个项圈表情更是复杂!
这么说吧,宋嬷嬷不但深受他额娘的信任。
还一手护着他们兄弟长大!
那个项圈,就是他额娘亲自给宋嬷嬷戴上的。
期许她们情谊地久天长!
只是没曾想,发生了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