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宴时深邃的眼眸注视着,许吻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昏过去了,自然也没能注意到自己的背后出现一只手揽上她的腰身。
“小古板,你这个样子确实让我知道你很喜欢,但是我也不希望你要为了向我证明你的喜欢而去打耳洞。”
“要做能让自己感到快乐的事情,不要强迫自己。”
将她揽在怀里,让许吻顺势坐在自己的腿上,傅宴时将高耸的鼻尖埋在她的颈窝中,意味不明地开口:“真可爱啊。”
终于发现许吻跟之前的那些女人有什么不一样了。
这家伙简直迟钝得让人心痒难耐,想要彻底将她占有,藏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许吻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像是生病了一样。
“傅先生,您要不先把我放开呢?”
一大清早情绪就这么波动,她只觉得长久以往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损伤,更别提现在两个人靠的这么近,她都有些喘不上气。
不耐烦地皱眉,但是傅宴时还是识相地将自己的手松开放许吻一个自由,见她在逃离自己的身边以后带上旁边的盒子连忙跑到楼上的工作间。
男人只觉得她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可爱极了。
“少爷,您的笑声太大了。”躲在房间的老管家听着男人开怀大笑,闭上眼睛十分不好意思地开口。
傅宴时眉眼染上笑意,扭头望向老管家笑眯眯地开口:“你不觉得小古板刚才的样子很可爱吗?”
“明明这只是一对用边角料打造出来的耳饰,算不上价值连城。”
“可她表现地却像是我送了什么天价之宝一样。”
老管家只是垂眸提醒着他:“可是您不是调查过夫人的家庭吗?”
“她是什么情况您也很清楚。”
傅宴时愣了一下随后十分淡定地回答他:“你这样说的话倒也是有道理,那还是不笑话小古板了。”
脑海中浮现出刚刚许吻有些惊慌失措的眼眸泛上水光,亮晶晶地注视着他,就像是自己完全占据了她的世界。
不知道为什么,比起许吻平静的坐在旁边,他更加喜欢刚才女人惊慌失措结结巴巴的模样。
更加鲜活,就像是振翅而飞的蝴蝶,绝非是困在小盒子中的标本。
坐在劳斯莱斯中的男人勾起嘴角,对许吻真实的家庭状况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
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培养出这样的女儿呢?
另一边跑到工作间的许吻将门关上后滑落到地上,用手捂住自己的脸。
刚才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做啊有点丢脸
装着耳饰的盒子因为她的动作滑落在地上发出碰撞声,吸引了许吻的视线。
连忙将它捡起来,许吻打开确认里面的耳饰没有损坏后又眉眼染上笑意。
有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