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筠不置可否,“她怎么辱骂你的,你难道忘了?不要因为看她可怜,就忽略了她的恶,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汪诗诗说了句知道,“我也不是可怜她。”
身边的男人好似挨近了些,汪诗诗感觉到了靠过来的肩膀。
“那你在可怜谁?可怜她死去的男人,还是那个男人的母亲?”
汪诗诗着急否认,但越是这样,就越显得不对劲。“我这样的人,可没长一颗同情别人的心。”
祁修筠抱了她,今晚这事要不是她及时察觉,怕是他们都会有麻烦。
他有些心疼她,一个女人不光要面对鱼龙混杂的客人,还要面对数不清的暗箭。
祁修筠在她脸上亲了口,汪诗诗却好似被狠狠蛰了下似的,着急往旁边退去。
祁修筠的脸色不着痕迹地沉下去,“怎么了?”
“没怎么啊。”
汪诗诗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既然没什么,怎么躲开了?”
汪诗诗想说没躲,但方才那个动作实在是太刻意了。“刚被人陷害过,我都有被害妄想症了。”
祁修筠的表情看来是不信的,但并没有追问。
回到家后,汪诗诗跟在男人的身侧,听到他接了个电话。
是负责送谢苗回去的司机打来的:“祁先生,谢苗刚下车就被人打了,打人的是几个女的,要管吗?”
“不用。”
司机说了声好,把窗户收回去,将谢苗呼天抢地的哭喊隔挡在外面。
莉娜报了警,豪门会所那边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查出来,再加上谢苗刚才有说有笑地跟汪诗诗吃了夜宵,还拿了祁修筠的钱。
这一看就是反水了,不打她打谁啊?
汪诗诗看祁修筠按了指纹锁,正要开门,她顺势攀上男人的肩头。
“祁先生,你太会了,杀人不见血啊。”
“话别乱说,法治社会,我就是看她挺可怜,请她吃个夜宵给点钱,不行吗?”
男人拉开了门,手掌推在汪诗诗的腰后,她刚走进屋内,就被祁修筠按着双肩,推到了门板上。
“当时你也在的,不至于吃醋吧?”
汪诗诗很佩服他,挺有颠倒黑白的本事。
她双手攀住了祁修筠的脖子,“你真是可怜她啊?那你听到她被人打得这么惨,为什么不去救救她?”
祁修筠蹭着汪诗诗的鼻尖,动作很轻、很柔。
他唇瓣轻挽起来,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嘴唇,搞暧昧这方面,汪诗诗自叹不如,还不是他的对手。
“适可而止就行了,还是要有点分寸感,要不然她爱上我怎么办?”
汪诗诗没有太多的心思跟他开玩笑,她想去好好冲个澡,早点睡觉。
祁修筠将一条手臂撑到门板上,正好挡住了汪诗诗的去路。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有件事可以坦白地告诉我吗?”
汪诗诗眼神有些闪躲,“什么?”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或者,有过喜欢的人?”
她闭紧了唇瓣不想说,但肩膀上被男人给紧紧握住了。
汪诗诗身子往后靠,脑袋轻轻地撞着门板,“是啊,有过,但是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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