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一长排的卡车从车库里开了出来,我带着他们再次往山谷里赶去。
经过了六个小时的往返,我终于将全部的难民接了回来。
他们一进基地的大院,神情陡然放松,有的嚎嚎大哭,有的连蹦带跳,多日的压抑已经摧毁了他们的内心,现在终于托底了。
“谢谢老大。”院子里又跪倒了一片,“谢谢救命之恩。”
我摆摆手:“大家起来,食堂已经给大家做好了晚饭,大家赶紧吃饭去。”
这句话比特赦令还好使,院子里瞬间人影皆无。
我站在院子里看了一会,也觉得饥肠辘辘,拿着对讲机喊了一句:“胖子,吃饭没?去我那里喝点去。”
胖子贱兮兮的声音传来:”老大,喝酒啊?那我马上去。“
我慢悠悠的往小楼走,走到小楼附近,竟然听到从小楼里传出了鼓瑟之音。
“咦?”我很是纳闷,快走了几步。
鼓瑟之音更盛,似乎是一个乐队在演奏着一首舞曲。
“什么情况?”我走进了小楼。
小楼的餐厅里烛光闪闪,气氛浪漫,几个没见过的年轻人敲着鼓,弹着吉他,吹着萨克斯。
空地中,孟莉和幸子抱在一起,傻姑和丁欣抱在一起,就连喝药的秦素素和张倚天也醒了,也双双对对的抱在了一起。
我骇了一跳,这是活脱脱的在搞基啊。
“老公,老公。”她们看到了我,纷纷跑了过来。
“哪来的乐队?”
“樱花号上的。”
“哪来的乐器?”
“他们今天从樱花号上拿回来的。”
“你们刚才在干什么?怎么抱的那么紧?”
“当然是贴面舞了,这你都不知道?”
“我又没跳过舞。”
“来来来,我教你。”孟莉抢先说道。
丁欣当仁不让:“凭什么你教,老公,我教你。”
“老公,我教你。”傻姑也扑了过来。
我头昏脑涨,赶紧求饶:“行了行了,我真的累了,我约了胖子过来喝酒,你们差不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