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玖低眉俛首,轻应了一声,起身退至角落,端正跪坐。
徐秉行翻身而上,手臂从她腿下穿过,将她双腿搭于自己臂弯中。整个花穴敞露,略微有些红肿,水色潋滟。
徐秉行眸中闪过一丝晦意,复又扬笑,垂落的茎首沿着谷地的细缝来回摩挲。
赵嘉禾不满地嘤咛出声,手指扣住他腰侧,指尖轻按。
徐秉行沉身,茎首没入蜜穴,露在外侧的长根又坚硬了几分。
赵嘉禾发出长长的喟叹,攀住他的肩膀,重咬了一口。
“嘶——”徐秉行向前俯冲,长物贯穿了她。
她瞪大了双眸,犹如被雷电击中,酥麻之感弥漫至四肢百骸。
徐秉行觉得自己的心跳如擂。此时此刻,所谓的拘谨羞怯皆一扫而空,胸腔之中的满心欢喜织成一张罗网,缚得他不得思量。
他的腰肢律动如波。他要带她沉沦,在无尽欲海中漂浮。
赵嘉禾被他撞得连连后退,最后不得不将手抵于墙面。徐秉行额头冒出细汗,从她身上翻落,将她放于自己身上。他以身为席,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向两侧分开,她的脚尖踮于榻面,他从后而入,一下又一下深凿。
周墨白进屋之时,看到的正是这般的淫靡景致。公子的长物向上顶弄,不断消失,清润汁水沿肉具上虬结的青筋而落,在肉囊上肆意横流。
周墨白撇过脸,拿起空茶盏,为自己斟茶,一饮而尽,这才稍稍缓解喉间的干渴。
“小狐狸,过来。”赵嘉禾道。
周墨白一惊,磨磨蹭蹭地挪到榻边。
赵嘉禾一把捏住他泛红的耳朵,将他揪至榻上,指尖描摹他眼角泪痣。
“陛……主子。”周墨白连忙改口,如今在乡野,不可随意道出陛下身份。
“把衣衫褪了,替我暖床。”
“好。”周墨白应道,连忙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躲入被窝之中,只露出一双乌黑明亮的凤眸。
赵嘉禾低笑:“你真听话。”
徐秉行亦笑,翻了个身,将赵嘉禾压于身下。赵嘉禾微抬起臀,让徐秉行进得更深,回回都要凿入胞宫之内。
赵嘉禾脚绷如长弓,手指抠起铺于床面的细布。
周墨白眨了眨眼,不解地看向赵嘉禾。不就是暖床吗?还有旁的暖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