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礼貌问他,“请问您通知严大人了吗?”
“通知了,夫人,您只需在县衙等待便可。”
县令点头哈腰,他通知了岭州州府。
白希没意见,抱着孩子和陈琴随他进了县衙,接下来这一等,等了十几天。
严铭终于赶到了化县,这会正高坐县衙公堂,县令诚惶诚恐,在畏畏缩缩的向他汇报奘村的情况。
“启禀大司正,经下官审问后得知,奘村村长在一年前被一个叫楼大当家的人买通。
此人是山匪,但不知他的窝点在哪里,因为他们并非在山寨交接孩子,而是有制定的时间和地点。
奘村村长伙同村民专门对借宿的外来人下手,故而买通了一些马夫往他们村子里送带孩子雇主。
起初奘村村长为那个大当家的提供八九岁的孩子,一个孩子五十两银子,但半年前那个大当家的忽然下令暂停。
然后在一个月前又改成要四五岁的孩子,下官已将此事汇报给了州府,目前正在等待州府的指示。”
严铭听完后,整张脸上满是阴郁,漆黑的眸子如同寒潭沉星,他冷冷吩咐:“去将那个村长和马夫押来。”
“是。”县令立马出去吩咐衙役去办。
右一和左一瞅着他们家大人,那阴沉沉的脸色,一看就知道他又要开始残暴了。
没一会儿,奘村村长和马夫被衙役押上公堂。
两人浑身是伤,受了刑才招供的,现在看着高堂上的严铭,都快要下尿了。
面前这位阴鸷的男子好像比县令的官还要大!
村长赶紧求饶,“这位大人,我们已经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了,绝对没有再隐瞒其他秘密,求您别对我们用刑了。”
马夫跟着磕头,“是啊是啊,大人,我们绝对没有再隐瞒了。”
严铭没理他们,吩咐县令和衙役,“出去,关门。”
“是。”
等他们都出去关上公堂大门之后,公堂里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村长和马夫跪在地上昂着头,吓得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