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愣着没动。
陈琴和刘兆也傻眼了!
尤其刘兆,咱掌刑司不是有出入的令牌吗?
赠玉佩作甚?
白希和陈琴对视着,而陈琴对她摇摇头,意思是这玉佩一看就知价值不菲,虽不像传家之物,但赠玉佩是男女之间的一种定情之举,你不能拿。
白希明白,所以她才发愣犹豫,这会不再纠结,她看向严铭说:“严大人,这玉佩太过贵重,我不能拿,若是我去掌刑司,会拜托侍卫找刘大人带我们进去的。”
严铭轻笑摇头,他就知道她不会要,但他拿出来的东西又岂会有收回去的道理?
他笑着解释:“白姑娘不要多想,一块玉佩而已,本官多的数不清,这块玉佩的权利要比令牌大,它可以让你在掌刑司畅通无阻,当然,除了司正殿和本官的居所之外。”
意思是没有它,你即便进去也不能随意乱闯,尤其像文案室和验尸房这类的场地。
白希和陈琴明白了,两人又面面相觑,老娘点了头,意思是这样的话,那可以拿。
正好刘兆说了一句,“白姑娘,你就拿着吧,我有时候不见得会在掌刑司。”
他说的是实话,最近他忙的很。
白希这一听,便不再犹豫的接了过来,看了看,她对严铭道谢,“谢谢严大人。”
严铭微微一笑,“不用客气。”
今晚他说话,字里行间都透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温柔,而且目光大多数都在白希面上。
刘兆跟随他多年,这种突然的转变他是能察觉到的,因此他在猜,大人到底是因为案子进展的原因,还是……
看上了白姑娘?
可大人不是……
若有所思的刘兆,不动声色的看向白希,想了想,忽然一笑说:“那我们再商议一下布控的具体细节吧?”
“好。”
说起案子,白希和陈琴浑身是劲儿,全无睡意。
严铭也兴致颇高,他可没打算早早离开,也唯有继续说案子,他才能多留一会儿。
月光下,四人又仔细商讨了起来。
期间,陈琴还重泡了好几次茶水。
直到半个时辰后,严铭才自觉不能再继续待下去,该离开了。
他起身说道:“那案情就先谈到这里,时间不早了,本官先回去了……”
说到这里,他想了想对白希提到:“明日上午本官不在掌刑司,你可以下午过来,让本官看看你验尸的本领。”
白希点头,“好。”
“嗯,那本官走了。”
“严大人慢走。”
刘兆也说道:“那你们早点歇息,我们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