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沫静静地站在院子中,看着这满天的星星,她有些迷茫。她真的要伤害那个孩子吗?
三个大人之间的事,说到底有关那个孩子什么事?
“大半夜的,你站在院子中干什么?”不知何时,韩宁远站在了梁羽沫的身后,默默的看着她。
梁羽沫眼神有些闪躲,定了一会儿,说道:“皇上怎么来紫霄阁了?此时此刻,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韩宁远看出梁羽沫的疏离,自从她恢复记忆以来,他总觉得梁羽沫已经在逃离他。
他上前抱着梁羽沫,只是怀中的人哪里会心甘情愿的被这个人抱着。所以,梁羽沫不停的摆动着身子,想要与他分开一些距离。
无论梁羽沫用何种办法,韩宁远始终没有松手,说道:“沫儿,你和我能不能安安静静的谈谈心?”
趁着韩宁远手掌有些松动,梁羽沫用尽内力挣脱了他的怀抱,随后拿着院子中石桌上的剑指着他。
“我不想与你动武,你应该知道我与你不会在和之前那般。当初的梁羽沫嫁的只是晟王,不……”
“梁羽沫只是被人利用了,成为了一枚棋子罢了。”梁羽沫痴笑。
韩宁远上前想要夺走梁羽沫手中的剑,却被这个女子一脚踢开。梁羽沫好像着了魔一般,挥动着手中的剑。
他任由着她,陪着她。好几次,他都差点被梁羽沫刺到,但还是没有退缩。紫霄阁的奴才们本已入睡,但是听见院子中的动静,一个个跑了出来。
只瞧着两位主子在打斗,铃铛从外面回来看见这个场景,立马对着看热闹的奴才们说道。
“今夜的事,你们就当没有瞧见,有什么话烂到自己肚子里。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到时候要你们脑袋的就是皇上了!”
这些奴才们,一个个只是好奇。但是铃铛的话,却让他们一个个退回了屋子。
梁羽沫的功力韩宁远知道,在她是凤羽的时候他便已久与她接触过几次。
铃铛眼瞧着梁羽沫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立马冲着韩宁远说道:“皇上,公主今夜或许心情不好,不如您先回去,待明日公主恢复了奴婢再去请您!”
韩宁远停顿了一下,梁羽沫的剑在此刻直直的刺进他的胸膛,看见一抹猩红,梁羽沫这才停了下来。
“你……你为什么不躲?”梁羽沫有些平静下来,看向韩宁远的眼神很复杂。
韩宁远看着梁羽沫说道:“这段日子,你也该闹够了。无论何事,我都由着你,可是为何我始终捂不暖你的心?”
梁羽沫收回手中的剑,说道:“看来皇上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或许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也不该在次回来!”
“我也说过了,当初嫁给的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梁羽沫的男子和如今的皇上不过是把我当作一枚棋子罢了!”
“沫儿,你已经是我的了。如今在这宫中没人能比上你,我心里只有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妻!”韩宁远用手捂着渗出血的胸口。
梁羽沫冷笑,说道:“怕是皇上忘记了,我早已说过我的身份不过是你的妾室,不是你的妻!”
“罢了,皇上还是回吧!向阳,还不扶着皇上回去?”
一旁的向阳赶忙上前扶着,韩宁远紧了紧眼眸,说道:“沫儿,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倔强?”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紫霄阁。而一旁的梁羽沫眼眸始终那样淡然,铃铛上前说道。
“公主,奴婢看皇上说的不像是假的。刚刚您那把剑如果刺的深一些,只怕会要了他的命!”
梁羽沫哪里能不知道,下意识她将剑刺了进去,她想要刺深一些,但还是忍了下来。
看着韩宁远离开时的步子,梁羽沫知道,他今夜只怕难熬了。
养心殿,向阳小心翼翼的撕开韩宁远的衣服,那鲜血淋淋的伤口立刻映入眼帘。
“主子,您忍一忍,属下这就去请宿大夫。只是者皇贵妃未免下手太重了,刚刚如果刺的深些,只怕……”
韩宁远看了眼向阳,说道:“今夜的事情谁都不许说,如果太后知道你便说我在外受了伤!”
向阳点点头,顾不得耽误时间,给韩宁远服下了一枚药丸,便赶忙去请了宿大夫。
二人赶回来时,韩宁远已经昏睡过去。而那伤口已然已经包扎好,身上的衣物也已经换成了干净的。
而一旁站着的正是梁羽沫,向阳一时间有些错愕,说道:“皇贵妃娘娘,您怎么在这里!”
梁羽沫轻笑,她知道是韩宁远嘱咐的,说道:“我来瞧瞧他伤势,医术不精,简单包扎了,宿大夫还请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