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皇上觉得臣妾不该管,那请皇上收回臣妾的掌宫之权。”
“怎么,皇后这是在威胁朕?”韩宁远面上并未生气,反倒面上的笑意越发明显。
谢程程却知道,此刻的韩宁远犹如一只发怒的雄狮,稍不留心便会粉身碎骨。
韩宁远板起谢程程的下巴,说道:“皇后既然有此意,那么朕便随了你的心意,可好?”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谢程程本意只是想让韩宁远看一看自己,奈何竟然会惹怒了他。
许久,门外传来一声“不可!”韩宁远抬头看去,来人正是许久未曾出面的太后。
韩宁远松开手,说道:“怎么,今日母后和皇后都很是清闲,一个个来御书房凑热闹来了。”
太后看了眼地上跪着的谢程程,说道:“皇上刚刚是要废了皇后吗?”
“儿子不敢,皇后岂能说废就废。只不过刚刚皇后觉得她已经无掌宫之力,想要让贤罢了,是吗皇后!”韩宁远语气十分阴冷。
谢程程此刻还未从刚刚韩宁远的狠厉中走出来,只能跌坐在地上。
太后紧了紧眼眸,说道:“胡闹,一个身为都城皇上,一个身为国母,岂能容你们二人这般!”
“皇后还不起来,明日你随着哀家去一趟丞相府,好好静静你的脑子。”
谢程程点点头,抽泣着起身说道:“臣妾知道了。”
韩宁远看着面前二人的戏,冷冷的笑着,说道:“母后和皇后要去丞相府啊,怎么难不成………”
“皇上,放肆。程程,你先回芳馨殿,好好检讨检讨你做的错事!”太后阻止了韩宁远要说的话。
谢程程得到旨意,立马起身出了屋子。
屋内,韩宁远与太后二人四目相对。“怎么,母后刚刚阻止朕说话,是怕谢程程知道吗?”
“这么久,倒是为难了母后。与那孩子许久未见,想必母后甚是想念吧!”
“啪”一声,太后一巴掌扇向韩宁远的脸上,瞬间韩宁远嘴角有了一丝血迹。
“宁远,你是要逼迫哀家废了你吗?哀家能让你坐上去,也能让你下来。”太后有些阴狠的瞧者韩宁远。
只是,韩宁远并未胆怯。说道:“母后如果想废尽管废便好,这个皇位我本身就不想坐。”
“因为这个皇位,我让沫儿丢失了性命,因为这个皇位我放弃了太多,母后想怎么样,随便您!”
太后没想到韩宁远会这般说话,说道:“你给哀家记好,你这般下去,总有一天会丢了这个位置。”
“还有一件事,程程身为皇后,理应孕育你的第一个皇子,这件事不需要哀家提醒你。”
韩宁远冷笑,说道:“不可能,这件事母后不要在想。”
“是吗?皇上确定不多想想?”说罢,太后便转身离去。
韩宁远心中一惊,忽然想起之前的事情,立马发疯了般将向阳喊进来,说道。
“向阳立刻备马,朕要去清隐寺,立刻!”
“主子,您这是………”向阳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立马按照韩宁远吩咐的做了。
二人一路飞奔,朝着清隐寺的方向奔去。清隐寺虽说不远,但离都城还是有些距离。
到达山门时,天色已晚,门已关闭。韩宁远不停的敲着门,开门的小师傅一看是韩宁远立马说道。
“皇上,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住持已经睡下,贫僧这就去喊住持!”开门的小师傅有些慌乱,毕竟他的身份接触皇上的机会不多。
“皇贵妃住在哪处?今日可曾见过她?”韩宁远无心理会小师傅那么多,直接问道凤羽的住处。
指明了地方,韩宁远直奔后面的屋子而去。
凤羽正在屋子里翻看经书,这些日子在这里的晨经,她倒是听得兴致勃勃的
“凤羽!”一声叫喊,让凤羽有些不满,她面上有些微微怒意。当她看清楚面前的人时,脸上的神情才渐渐松了下来。
“你……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在宫里吗?”已经一个月未见过韩宁远的女子有些不知所措。
韩宁远一把将凤羽搂入怀中,说道:“你无事就好,无事就好。”
凤羽有些迷茫,说道:“你怎么了?为何会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