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允吹了吹还在冒烟的枪口,装了个逼。
“你哥我弹无虚发,放空枪这辈子都不可能!”
“那你打到的啥?”
“一只原麝!”
邱轶男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嗷的一嗓子就向邱允跑去。
“卧槽,原麝?我爹说这玩意儿可精了,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就吓跑了,你竟然打到这玩意儿了?”
原麝浑身上下可都是宝啊。
他曾听村里的老猎户说过,这玩意儿可入药、可制香料、也可食用。
好几年前,隔壁村有人侥幸打到过一只幼麝,拿到供销社直接换了三十多块钱。
也不知道邱允打的这只有多大。
刚爬上陡坡,就被地上那只硕大的原麝惊呆了。
“卧槽,哥,这么大!”
邱允瞥了他一眼:“哥大不大你能不知道吗?”
两个人可是有着从小就比谁尿的远的交情。
邱轶男一愣,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又出来了,裤子往下一扒拉。
“来,今儿个我要是没你呲的远算你厉害!”
众所周知,男人至死是少年,尤爱打那种没有任何意义的小赌。
比如现在,不用下注,一句算你厉害就激起了两个半大小子的胜负欲。
哦。
还有那么一点男人都懂的自尊。
“你在开什么玩笑?”
邱允裤子一拉,当即与邱轶男并排而立,双方眼神火花四射,互不相让,却在同一秒内开闸放水。
齐齐哆嗦之后,两人看都不看地上的两摊水迹,扭头就走。
有金雕在空中侦查,接下来两人时不时就能发现野鸡、野兔、小松鼠什么的。
这些小动物邱允一律不动枪,全部交给金雕捕猎。
一个小时的时间转瞬即逝,金雕的利爪刚刺进野兔的脑袋时,意识中便袭来了一股熟悉的刺痛感,不过这次的不适感,明显要比昨晚轻得多。
看来再多练习几次,控制时间应该可以变长一些。
今天的收获已经不少,邱允当即放弃对金雕的操控权,把野兔丢给邱轶男,自己则是把金雕从地上抱起来。
邱轶男把野兔丢进背篓,看着无精打采的金雕,疑惑道。
“哥,小雕兄咋了?刚刚还大展雄风呢,怎么这一会功夫就蔫儿了?”
邱允一惊,被发现了?
面上却故作淡定,忽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