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在会所里看得多,但实际操作起来,并不如真正的调酒师那么熟练,待按照步骤做好后,苏时酒开始认认真真搅拌着杯子里的冰块。
顾殊钧盯着苏时酒。
苏时酒在搅拌冰块。
李长竹终于八卦完,心满意足地抬起头。
苏时酒在搅拌冰块。
这位小李总闲得无聊,重新接过话筒,开始鬼哭狼嚎。
苏时酒依然在搅拌冰块。
磕磕绊绊间,大约五六分钟过去,苏时酒终于把他要调的这杯尼克罗尼调好了,他松了口气,转头看顾殊钧:“顾总,您尝尝?”
顾殊钧接过杯子抿了口。
尼克罗尼的口感很有层次,刚入口时,苦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但仔细品过,就能感受到其中的甘甜风味。
莫名的,让顾殊钧想起了很多。
他视线落在苏时酒身上,懒洋洋招招手:“过来。”
苏时酒坐过去。
顾殊钧捏着苏时酒的下巴,凑过去。
两人接了个短暂的吻。
唇舌触碰的一瞬,苏时酒立刻清楚感觉到对方口腔中弥漫的苦味,这让喜甜的苏时酒下意识皱起眉头。
一吻毕,顾殊钧身体懒散地靠在沙发上。
他指尖夹着根雪茄,但没抽,眯着眼问:“味道怎么样?”
苏时酒:“……很苦。”
顾殊钧“嗯”了声:“下次别调了。”
苏时酒:“……”
可恶。
苏时酒出师不利,面上却云淡风轻,他手指轻轻转了下衬衫的纽扣,想着时间差不多了,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间。”
出门后,苏时酒问站在门口的工作人员:“公共洗手间在哪儿?”
工作人员回:“您好,包厢内就有洗手间。”
“里面不太方便。”
苏时酒莞尔一笑,面不改色地给屋内的两人扣锅,“你知道的,很多有钱人都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
工作人员一怔,听懂了。
她耳根略红,伸手给他指:“你顺着这条走廊往前,然后左转,走个大约二十米应该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