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辞困得迷迷瞪瞪的在沙发上东倒西歪,薄温礼在厨房忙活半天,终于给安初辞做了一碗看上去还不错的面条出来。
为了防止老婆被难吃死,薄温礼首先自己尝了一口。
然后发现没放盐。
薄温礼赶紧又倒回去放了点盐,结果盐放多了,薄温礼第二次尝的时候就发现咸了,于是他赶紧又加了点水。
来来回回几次,面条都煮的软烂,筷子夹一下就碎了,薄温礼只好连汤带面的倒进一个新的碗里,然后给安初辞重新煮一碗。
等安初辞闻到面条香气醒过来的时候,厨房里已经多了一个身影。
安初辞隐隐约约能听见薄母的声音。
“……你了,真是失策,本来以为教你点下面条的功夫能保证你不被饿死,谁能想到差点把自己撑死。”
安初辞揉了揉眼睛,随后便听见旁边薄父的声音,“小辞啊,你醒了?来,喝点水吧。”
安初辞连忙坐起身,接过薄父递过来的水杯,喝了水之后安初辞才稍微清醒一些,“叔叔,您和阿姨什么时候起来的?”
薄父道:“我们也是刚刚起来的,你阿姨本来想着起来给你们做早饭的,然后温礼说不用,吃午饭就行,我们就想着早点起来给你们把午饭准备好,结果一进厨房就看见温礼那小子煮了三碗碎面条,锅里那份面条又是碎的。”
薄母问他这是给谁吃的,薄温礼说这是他做失败的,待会自己吃。
三大碗碎面条,撑死薄温礼都还有剩的。
薄母撸起袖子就重新开始下面条,然后一边让薄温礼好好看着一边训他。
安初辞醒的时候面条已经开始飘香了,薄母对薄温礼的数落还没完。
薄母真是看着那四碗碎面条就觉得脑袋疼。
怎么就能把这好好的面条煮的这么稀碎呢?他还一连煮了三碗那碎面条,薄母都不想看。
也幸好是味道不是特别差,薄父和薄温礼一人两碗吃了也不算浪费。
薄温礼也知道自己这手艺,一边听着薄母的训斥一边虚心学习,连连保证明天肯定给安初辞做一碗完整的好面条。
安初辞乐得不行,在沙发上笑。
薄父这时候过来关心道:“小辞啊,温礼刚说你昨天晚上在浴室摔着了,没什么大事儿吧?那新浴室,以前没人用过,我和你阿姨在你们来之前就简单冲了一下,沾了水那是有点滑。昨天都忘了和你们说了,摔得疼不疼啊?”
安初辞呲着的牙一下子就收回去了。
“……”安初辞沉默两秒,随后干笑道:“没事儿,就是稍微……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小疼,不碍事,真不碍事。”
薄父又道:“我那边有点消淤青的药,待会让温礼给你拿过去,我记得哪个柜子里有的软垫来着,待会给你找出来,你垫在椅子上坐着奥。”
安初辞:“……好的,谢谢叔叔。”
薄父摆摆手,道:“嗐,这不是昨天忘了和你们说了,我也有点责任的。”
安初辞尴尬一笑。
这事儿,叔叔您还真没责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