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青年温润的气质,这个笑容冰冷又残忍,让鬼舞辻无惨仿佛身临其境,打了个哆嗦。
青年说:“那么我觉得你应该也看得见这边的情况才对,不枉我让它重新长出眼睛,鬼舞辻无惨……”
鬼舞辻无惨瞬间切断联系!
“鸣女——”
无限城内传遍鬼王的怒吼。
他一定要杀了这个人类!
…
手里下弦叁的头颅霎时彻底化作烟灰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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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个胆小鬼。”
宇多鸣一遗憾地丢掉剩下的头颅,任由动作牵扯没愈合的伤口,腥红的血液顺着苍白手臂滴落。
他仿佛没有痛觉般,浑然不顾,接着走向囚室外。
是胆小鬼也没关系。
他已经得到了新的情报:无限列车。
据说这里可是下弦壹的地盘。
下弦月里排行第一呀,说不定能利用他骗到鬼舞辻无惨出现呢。
消毒酒精倾倒在伤口上,剧烈的疼痛席卷大脑。
宇多鸣一微微垂眸,看着鲜血淋漓的手,却是笑了。
追杀鬼舞辻无惨的时候被荆棘穿透的伤口血肉模糊,手臂上缝了好几针,止不住的血顺着手臂流到指尖,滴落在地面上。
宇多鸣一用指腹拭开手臂上的鲜血,重重一按,鲜血便泊泊涌出。血染红搭在手腕上的绷带,钝痛犹如锯子割裂身体,痛苦撕裂身体的每一寸神经,时刻提醒着他:
这不是梦。
这一切都是真的,包括炭治郎的死。
“炭治郎……”
“我的炭治郎……”
宇多鸣一蜷曲手指,腥红的血从指缝流出。
他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这个杀了炭治郎的鬼王拖出来,钉在太阳下。
一遍一遍,削骨剔髓。
…
鬼杀队的藤之家。
“炭治郎,在写什么?”
我妻善逸好奇地看着小伙伴手里拜托隐的信件,左瞧瞧右看看,心里是抓痒似的想知道。
“在写信,给兄长的。”灶门长子粗糙的手掌上捏着一封信件,他腼腆地笑了,“只不过鸣一哥经常换地址,又远在海外,不知道这一封和前两年的那些能不能邮到鸣一哥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