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解意到底在给谁烧纸,那般情真意切?
说生母,那不太可能,毕竟死了太多年。
那还有谁呢?
谢解意脸上那种神态,难以用言语形容。
穆珩敢肯定,就是自己死了,她烧纸的时候都不会这么认真。
然后更重要的问题是,她今日真是腿麻了站不住,还是有其他原因?
比如什么邪佞作祟?
穆珩之前是不相信这些的,但是家里有孩子之后,还是会多些忌惮。
毕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随着角色的变化,他渐渐就明白了之前难以理解的事情。
为什么那么多人信宗教,敬鬼神,因为有所求。
他现在也有了。
所以明日,不管怎么说,还是找个道人来看看,不行就给府里贴几张符。
和尚尼姑之流就算了。
他对他们,没什么信任。
可能道士队伍更纯粹一点……吧。
第二天,小昭看着谢解意,横看竖看,上看下看,“你是不是,今日哪里有点不对劲?”
看不太出来哪里不一样,就是有点古怪的感觉。
谢解意没好气地道,“脸有点肿,一点点了。”
“是有点,怎么回事?”
这俩人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谢解意:“这话,我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没事,不太好说的话就不用说了,我自己能想象出来。”
毕竟樊清许得到的新婚礼物,她顺便也观摩了。
谢解意:“你能想象出来才怪!”
她就说自己烧纸,然后把蹲麻了,又坚持不肯倒在穆珩怀里这一系列事情说了。
当然,话题最后停在了,穆珩的厨艺上。
“你哥厨艺那么好,你知道?”
小昭:“没有那个口福。”
穆珩厨艺好,可是他也不会轻易下厨啊。
对他来说,这就是一种能力,只要拥有就行,不一定要去用。
谢解意:“那回头我喊你过来蹭。你哥说今晚还做……你来不来?”
小昭想了想,“来。”
天下红雨,机会错过就不再。
两人说着话,樊清许也来了。
“府里是闹鬼了吗?”她大大咧咧地道。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