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说,他的铁面无私刚正不阿,是对黎民百姓,对于皇上要杀的人。
他才是皇上真正意义上的刽子手,皇上的利刃,皇上前面的盾牌。
我感叹道:“他可真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玄之望着我:“没办法,世家的荣耀,凤家的荣辱,皆在他一人身上。”
“他八个姐姐死了一个姐姐,还有七个姐姐,虽说嫁的非富即贵,但都需要他支撑。”
我不客气的冲道:“关我什么事儿,你跟我解释这些做什么,让我对他刮目相看?”
“玄之,你心疼你的师弟,我可不心疼他……”
玄之声音一弱:“我知道你不心疼他,但是他没有刻意的杀了贤妃和四皇子,也是因为你……”
我打断他:“玄之,别把什么事情都算在我头上,你们不要来找我的麻烦,我已谢天谢地,你们就别再自以为是的什么都是因为我。”
“我与你们不熟,与你们不相干,我做什么事情,我自己来,不需要你们的任何帮衬。”
他们真的让人好生气,一个为了家族荣耀关我什么事?
一个不好好的在道观里敲钟悟道,进入凡尘,把自己当成世外高人对别人指手画脚,还说为我好?
要真的是为了我好就把镇国亲王府给灭完,进宫把皇上给杀了,把江山拱手让给我的儿子,这才为我好!
光说不做,就是为我好?
对我来说贤妃和四皇子死也行,不死也行。
现在他们不死,就变成了都为我好,真是奇葩又荒谬,荒唐又可笑。
玄之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对我行了一个道家礼:“抱歉,福主,是我唐突了,我现在告辞,等你生孩子的时候,我再过来。”
他说完再一次留下一瓶药,犹如鬼魅一般,如何来就如何走,一点声响都没有。
我望着桌上的那一瓶药,神色一敛,深深的压了一口气,没有把那一瓶药给摔了。
玄之,他不承认自己是前朝皇太子之子,却又像阴魂不散的鬼,自以为是的俯瞰着所有的一切。
我前脚算计二皇子和皇贵妃心生间隙,后脚就过来给我说教,真是让人,让人想把他给杀了。
我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边敲了敲窗子,过了小半盏茶的功夫,有人出现在我的窗前:“主子!”
我望着跪在窗子前下的人,张口声音薄凉的命令:“派人去劫杀玄之!”
“是,主子!”
跪在窗子下的人领命而去,消失在我的目光之下。
如玄之所言,二皇子杀了肖雄,皇贵妃得到了回白家三天的探亲机会。
在这三天里,二皇子想进白家,都被皇贵妃的人打发了,皇贵妃不让他进。
为了防止皇贵妃回到皇宫,第一个找我的麻烦,我先半道上让人拦着了二皇子,请他去上香。
在红叶寺厢房里,烟雾缭绕,我跪在蒲团上,虔诚叩拜神佛,保佑我心想事成。
二皇子来时,我正在抄写经书,他摘掉斗篷,露出面容,盘腿坐在我面前:“姜回,每回瞧见你,我都想提醒你一声,大着肚子,要安分些。”
我拿笔的手一停,把笔放在笔架上,把旁边的纸张拿起递给二皇子:“多谢二皇子的好心提醒,我想安分,但二皇子的安危不让我安分。”
二皇子沈青睐接下我递过去的纸,边看边道:“东边有一家富户有很多妾室,正房已死,留下一个得宠的妾室以及其他妾室。”
“得宠的妾室有一儿,可继承富户财产,但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妾室未进富户之前,与青梅竹马恋人生下一儿。”
“青梅竹马恋人在妾室未生下孩子之前,娶了一个无辜之女,让她怀了身孕,又让她难产,留下孩子死了!”
“实则青梅竹马的妻子和孩子都死了,没死的那个孩子是妾室所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