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注意力关注着路况,掌握着手中的车把,其他注意力全在腰间的这双手和身后的姑娘身上。
他不看都知道,某人现在怕是在偷笑吧?
不过上次没有摸到的腹肌,这次应该摸到了吧?不知道她满意不满意?
自行车一个颠簸,路上一个小坑云孤远没来得及避让。
咳咳,不能在想了,越想那双手的存在感就越强,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真把车骑沟里去了!
云同志越僵硬,亦清清越放松,胆子就越大,手一点儿都不安分,时不时的就要换个姿势,动一动,好像就是抱的不舒服了,换个舒服点的动作似的。
亦清清没敢在大马路上就偷偷戳或摸,但她靠着换不同的姿势,“不经意间”就感受到了云同志的腹肌,每一块儿都很迷人。
她不掩饰了,她也是个妥妥的颜狗,她对云同志的身材垂涎三尺。
但是她也不敢太过分了,小手只敢碰碰最上边四块腹肌,不敢再往下挪一分一毫。
在钢丝上跳舞叫有技巧,把钢丝跳断了就该是她倒霉了。
今天回家的路云孤远感觉格外的长,到家门口的时候,他满头大汗,胸前、肩背都被汗浸湿了。
亦清清却觉得今天回来速度特别快,傍晚的清风特别舒服,让她意犹未尽。
不过到家门口后,她也没有再作妖,跳下车蹦蹦跳跳的去开门去了,显然心情很好。
云孤远看着某人没心没肺的样子咬了咬牙。
看来她是忘了,他的记性可是很好的,现在点的火,他都一一记着呢,等能还的时候,非要跟她一笔笔算清楚不可。
亦清清刚找到钥匙,把钥匙插进锁孔,忽然感觉后背一凉,打了个寒战:“嘶,今晚有点冷啊,不愧是中元节。”
接下来还有正事儿,亦清清也就没有继续撩云同志了。
这钓鱼嘛,线也不能老是拽紧,得一松一紧的才好把鱼儿遛没力气了抓上来当盘中餐。
亦清清用早准备好的食材给云同志做了一顿丰盛的生辰宴。
食材是她提前处理过的,洗好切好的,可以直接开始做。
省去了备菜的环节,就算这顿饭丰盛的很,速度也很快,天还没黑,就做好了。
菜做的多,但是装盘呈上桌的时候每样都只盛了一小份,毕竟他们只有两个人,正常量这么多菜她们俩个根本吃不完,少做几个菜又显不出隆重。
所以就一样只盛一小份,多的另装起来放在随身空间里保鲜,后边想吃的时候还可以慢慢吃。
吃完饭后,就是亦清清每年必不可少的中元节祭祀活动了。
亦清清拉着云孤远去了东北角院,熟门熟路的摆好火盆,分好祭品,然后开烧。
她现在已经是个成熟的烧纸人了。
和往年一样,就是新添了一些要祭拜的人,比如学府路那个井里的孤魂野鬼,还有教她缝衣服的田师父的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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