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将手指从他嘴里拔了出来,送回自己嘴里,吮了一口。
她的吮吸太过清晰,仿佛在品味着什么。
接着用混合彼此口涎的手指捏住陈顺的乳头,肆意挤压。男人紧闭的嘴唇突然开启,闷哼出声,发出已经忍耐到极限的询问:“答对了吗,可以……吃吗?”
“吃什么?”
杜蘅贴近他。
她真的把自己剥光了,跨坐在他腿上。
手掌下滑,误触到一团圆润的柔软。陈顺头昏脑胀,胸大肌紧绷到几乎发疼。他迫切想睁开眼睛,但他答应过她闭好眼睛,所以不能背弃约定。
杜蘅吻了吻他激烈挣扎的眼皮,又问他,想吃什么。
并且叮嘱他,想好再说,答错就没有了。
男人心火攒动。
这次的回答显然没有犹豫。
“吃奶子。”
“想吃你的奶子。”
又是一片安安静静的沉默。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
漫长像过了春夏秋冬四季。
陈顺不知道,笑容是没有声音的。
她窃笑。
正派的陈指,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呀?
喉咙的痛痒让男人止不住吞咽,但在杜蘅往后仰倒的瞬间,他还是瞬息发力,双臂交错地拥紧了她,摸到哪里都是软的。
她越软,他越硬。
浑身上下都是硬肉,
“小蘅,你回答我。”
她使坏一个劲儿地往后仰,不管不顾,一声招呼不打,他反应快,随她动作俯身,凑上去。他有的是力气,可以稳稳托住她,托住整个细滑柔软的她。
胀硬性器一下撞到了哪里,好软。
隐晦的湿意正慢慢往下渗透。
空气里多了一股幽幽的甜气,陈顺闻到了,着了魔,和她贴得更紧,她的乳压上他的胸口,有汗水做润滑,更加软到一塌糊涂。
那两点花蕊,刮擦他坚如磐石的胸膛。
她没说话。
扯住他粗硬的发,把他往下带。
陈顺愣了足足五秒才领会,唇角感受到奶头的形状立刻张嘴含了进去。
千万个微小凸起组成的粗糙味蕾没被调训好,刮擦奶头,吃奶的动作兴奋异常,吃一阵舔一阵,一时急一时重。
杜蘅轻嗯了一声。
她是个克制的人,甚至可以比陈顺更为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