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他回到东极殿时,应渊已经不在办公的书案前了。
东极殿内的空间对帝君的寝殿而言算不上大,不过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着应渊本身并不喜奢华,同时也习惯了殿内这种处理完公文后只需要走几步便可休息的便捷。
尤其是于他而言,除了衍虚天宫的仙侍之外,甚少有人能进入东极殿内,他自然也无需在意会不会失礼于人。
方多病眼睛不断扫视着周围,一边抽着鼻子嗅着一边将手里的膳盒随手放到一边。
应渊并没有特意将自己的气息藏起来,他很快便顺着那股好闻的沉香穿过了东极殿前面的寝殿,顺着不算长的走廊走到了水气氤氲的一处楼阁前。
阁外也没个牌匾,甚至关着的门还未上锁。
方多病感觉自己鼻尖都好似被阁内透出的水汽晕湿了,叫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抵在了门上,将眼前没上锁的门推开了一道缝隙。
里头的水汽越发浓郁,甚至成串地冒出来,带着越来越浓郁的沉香。
方多病咽了咽口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蹑手蹑脚,钻进门里时鬼鬼祟祟得像个打算偷窥的采花贼。
这座没名字的阁楼显然是这位应渊帝君的澡池,因为没几步他便能瞧见几乎成了白雾的热气下若隐若现的池水波光。
方多病想起了在凡间时,还是唐周的应渊沐浴时白皙异常的皮肤,不算特别健硕,但线条尤其漂亮的身体。
出神间,里头便传来帝君比之前更显得慵懒磁性的声音:“傻站着做什么?”
他像是得了准话似的松了肩膀,咧着嘴地越过了弥漫的雾气,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了应渊挂着衣服的架子,蹲在了池子旁。
浴池边上橘黄的烛光好似西落的夕阳般,将池水连带着应渊的身体都晕出了温暖的金光,同时也叫这位帝君身上每一滴水珠都纤毫毕现。
方多病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指尖在鼻前勾来勾去,用微哑的声音没话找话地问:“你怎么没关门?”
应渊眉梢动了一下,眼底带着几分好笑地抬起了头,“本君怎么记得大门应该是关了的?”
方多病嗷了一声,纠正了自己的说法:“是没上锁。”
“你觉得除了你,我这宫里还有谁这么胆大包天?”应渊抬手撩起一捧水淋到自己肩上,说话声显得十分漫不经心。
方多病目光随着他的手动了起来,鼻尖挤出了个闷闷的哼声,就像是不太认同他的话。
应渊勾起嘴角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湿漉漉的手掌忽的向上翻起,食指跟中指并拢着勾动了几下。
毫无防备的方多病只觉得好像被什么揪住了领子,跟着眼前一花,整个人便噗通一下落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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