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事关重大,确实不能随便让旁人知道。”他一翻手,掌心中便出现了一块金底青纹的令牌。
“这是本君的青离令。”他将令牌摸索着放入方多病的手中:“你拿着这枚令牌,再加上我从前给你的身份令牌,可直接面见帝尊。你出示青离令后,将此事告知帝尊,便说是我的意思。他自会派人调查清楚。”
又是这样。
方多病险些想将手中的令牌丢出去。
但很快,他又有些不舍地轻抚了一下令牌上的字号,不情不愿地将其塞回应渊手中。
“你告诉帝尊有什么用?如今天界四大帝君只剩下应渊帝君你一个,若真的是乾坤引现世,你叫天界的其他人去调查,也不过是去一个送一个罢了,除了让人尽数化为对方的养料,又能起什么作用?”
应渊眉宇间闪过一丝忧色,叫这张本就消了平日的清冷,显露出几分脆弱的脸有种别样的柔美。
但很快,这丝忧色便被坚毅取代,他竖起双眉,厉声喝道:“流辉!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帝君?”
方多病抿了抿唇,“自是有的。”
“既然有,那为何不愿意听本君的命令?”应渊声音缓和了几分,继续道:“帝尊会派谁去调查,又会查出什么结果,并非你我可以预测,我们所能做的,便是将线索递交上去。”
他推了推方多病:“好了,你快去吧,此事事关重大,早一日查清,便可早一日想出应对之法。你也可让帝尊给你分配个仙职,往后……不要再来地崖了。”
应渊是天界帝君,是天界的战神。
早从几万年前,便已经负担起了守护天界的重责,多少年来,一直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放松。
所以他分出去的每一缕分神,都有着他本尊的特性。
所以不论应渊,司凤,还是齐焱,从来都惯于将一切都挑在自己的肩上,若非必要,从不会依赖旁人,更不会张嘴同旁人求助。
方多病早就知道他这个臭毛病,但还是不免有几分郁气。
但要叫他现在不管不顾地给他缓解体内火毒,他也……还做不到。
至少,至少得确保没有人能进这地崖才行,否则他要对应渊所做之事被人发现,后果未必会比帝君的修罗血脉被发现要来得好多少。
“好。”他鼓着脸颊,忍不住瞪了眼跟前盲了眼的天界帝君,恶狠狠道:“但是帝君别指望能这么摆脱我,你既然收了我做仙侍,那我这辈子便跟定帝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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