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十分慌张。
“郡主,您不能再激动了,否则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苏晟问道。
“她伤的如何?”
“回王爷,郡主右胳膊粉碎性骨折,后背肩胛骨也断了,脸上的伤口很深,日后怕是要留下疤痕,还有胸口……”
府医感慨道:“这一剑十分凶险,离心脏就差一点,若是再歪一点,就真的无力回天了,这般重伤,得好好养一段时间了。”
苏晟眸子眯了眯,问屋内的下人。
“当时都看见是沈樾动的手?”
“是,都看见了,他走得时候还说,今日的事是他一人所为,似乎是想要全部揽过责任。”
“呵,愚蠢!”
苏晟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意。
没想到沈樾居然会做出这种蠢事。
正愁抓不住他的把柄,如今他自己送上门了。
若是沈樾折了……
对慕容珩来说,损失巨大。
苏晟看着床上的苏天菱,眼神逐渐变得冷漠下来。
他扫了一眼府医。
“你下去吧。”
“可是郡主的伤……”
“滚下去!”
“是。”
府医只能停止给苏天菱止血,快步退了下去。
苏天菱捂着胸口,对上苏晟毫无温情的目光,突然涌上一层莫名的不安。
“父王,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实在愚蠢,纵容你顶着荣亲王府的名头,在外面狂傲恣意了这么多年,如今也到了你该为本王创造价值的时候了。”
“您这话……什么意思?”
苏天菱睁大眼,愣愣的看着他。
直到苏晟薄唇轻启,看向屋内的下人们。
“你们也下去。”
下人们面面相觑,随后退下了。
屋内顿时只剩下薛媛。
她站在原地,绞着手里的帕子。
“王爷,您这是要做什么?”
苏晟只是冷漠的看着床上的苏天菱。
“等会我会吩咐下去,说你重伤不治,不幸身亡了,你有什么遗言,现在说吧。”
“父王,您在胡说什么!”
苏天菱瞳孔瞪大,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