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辉心中不由地一沉,稍稍定了定心神后,再次拱手行礼,说道:“魏王爷,天子别驾云州,理当由魏王爷您去恭迎,岂有反着来的道理?”
“嗯?”曹阳有些疑惑的轻嗯了一声,问道:“本王自收到圣旨后,便日夜不歇地从庆安县赶至旬阳县,三四日的功夫,睿王又为何不往更安全的北方来?”
“是哪门子的道理,让他可以置圣上的安危于不顾?”
徐明辉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
曹阳也不催他,悠哉品茶一二后,见他没了说辞,便起身径直离开。
徐明辉愣在原地好一会儿,心中不禁哀叹连连,这种差事怎么落在他的头上。
两头不讨好!
就是此刻叹息一声都不敢出声,当真是憋屈。
无奈,他只得先回去,试着看能不能添油加醋一下,好减轻自己的罪责。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毕竟,他可不想死,更不想背着这种黑锅冤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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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京城内还在施行戒严,但相较于前些时日,已经要送了许多了。
至少百姓们可以在白天出城了。
整整憋了快一个多月,当真是差点饿死人。
更有许多百姓听闻云州境内的政策好,还有猪肉吃,便想逃去云州的,结果被官兵强行赶了回来。
不过当开放了城门的进出后,一些关于丰京城内具体人事变动等等的情报都慢慢传了出来。
曹阳在看完舅舅柳公明的暗信后,动身来到苏月玲这里进行二次核对。
大体想差不多。
曹阳问道:“当初你们说可以随时让宁王再死一次,如今可还能做到?”
苏月玲坐在梳妆镜旁,一边卸着头顶的玉簪发饰,一边回答道:
“回王爷,宁王现在以代行监国为由,入主东宫,已是很难再有机会行刺了,还请王爷理解。”
曹阳并没有不满的意思,且走过来搭在她的手腕上,一番探查后,说道:“你最近要注意少饮冰凉之物,当心宫寒。”
“是,王爷。”
苏月玲躬身领命,站起身来,伺候曹阳更衣,而后一同来到床榻边。
用身心服侍。
服侍的过程中,苏月玲双手撑着曹阳的胸膛,问道:“王爷,您现在可是有什么打算?”
曹阳问道:“你这是想吹一吹耳旁风吗?”
苏月玲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说道:“若是能说服王爷南下攻打丰京城,妾身远在西楚的父母亲族也能好过些。”
曹阳任由苏月玲抓着自己的双手,说道:“放心,你父亲身居三品,这种时候不会有人为难他的。”
“嗯,多谢王爷。”
“用嘴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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