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拓跋钮祯点点头。
周雅示意拓跋钮祯换另一手过来,指尖放在拓跋钮祯的脉搏上,虽说不算是强健有力,却是要比之前好上许多许多,可见拓跋钮祯倒是把她的话放在心里了,有按她的嘱咐服药。
“陛下近日可想吃些肉食?”
“嗯。”
拓跋钮祯不由得抬了抬眼,看着周雅的眼神儿颇有几分痴迷。
她这医术的确是绝妙。
连他心之所想,都能猜的出来。
“朕已许久未食过肉食了,从前吃了便吐,这身子实在是无福消受。”
“那是从前。”
周雅收了手,拿了御笔就写药方。
她心中已经有数了。
将药方递给拓跋钮祯,“陛下想吃什么,可放心尝试,切记第一次不可多食,慢慢增量,七日之后便可恢复从前饮食,身子也会越发的结实起来。”
“好。”
拓跋钮祯瞧着她起身,仰头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问,“齐家主的婚事,订在半月之后可好?那时朕身子想必已经恢复,也可亲自为齐家主主婚。”
周雅闻言轻笑,“陛下怎的又忘了,青然已非齐家人,齐家主何时大婚,全凭他。”
“当真无半点儿情感?”
拓跋钮祯直言问道。
也懒得再掩藏自己的心思。
周雅低垂的眼陡然间直视拓跋钮祯,那清澈的直白的视线,让拓跋钮祯也是一怔。
“有感情又如何?无感情又如何?如今我是周家主,他是齐家主。”周雅话说的明白。
周家不可能依附齐家,齐家更不可能依附周家。
他们两个便也再无可能。